裴楠:“……”
智商太高就是不好,干嘛把他每句话都记这清楚!
裴楠生怕郑书昀还要复述他那晚其他“普信男”发言,慌不择路地换个话题:“你经常这样应酬吗?”
他问之前未打腹稿,问完才觉失言,甚至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鲁莽。像郑书昀这样天之骄子,恐
裴楠见郑书昀没有散步意思,便指着旁墨色青石板台阶:“这里可以坐。”
郑书昀扫眼裸露台面:“站着就行。”
看郑书昀轻微蹙眉表情,裴楠猜就知道他是洁癖犯,心说还好有准备,便从塑料袋里拿出条新毛巾,拆开包装,铺在长阶上,冲对方做个邀请手势:“郑大律师,请上座。”
郑书昀垂眸看片刻,似是在丈量毛巾大小,转头问裴楠:“那你呢?”
“屁股没你那金贵。”裴楠说罢,大大咧咧坐在被江风吹得冰凉石阶上。
对象看个正着。
郑书昀未语,目光在裴楠脸上逡巡,在那强撑镇定表情快要退化成被识破意图紧张之际,转身朝斑马线走去,同时动动喉结:“嗯,走吧。”
听着后面猝不及防跟上脚步声,他淡然得有些刻意眼底终于绷不住,摇曳出零星笑意。
马路对面是江岸,许是夜色已深,此时行人寥寥,除却身后偶尔来去汽车呼啸,最清晰反倒只剩晚风掠过江面声音。
光看水吹风好像缺点意思,没法为之后交流做铺垫。
待郑书昀在他身边坐下,他从袋啤酒里拿出个易拉罐递给郑书昀:“你喝这个。”
郑书昀接过来,面露诧异,因为他手上是罐汽水。
裴楠道:“你不能喝酒,喝饮料就行。”
郑书昀顿顿,脸上疑惑化作然,又似是想起什,目光多几分戏谑。
他道:“嗯,你说喝醉做什都不奇怪。”
裴楠道:“你在这等下,去趟便利店。”
五分钟后,裴楠走出便利店,远远看到江边站着那个身量颀长男人。
男人脱西装外套搭在臂弯,单手插兜,指间点猩红火光,冷峻面容被烟雾包裹,周身气场如往昔地淡漠,看向江面时如同神明望人间,却又在被江风拂动发梢和领带须臾多几分寂寥,不似平日那般全无破绽、无坚不摧,甚至好像急需陪伴,看得人心绪下意识收紧。
裴楠不知自己怎会冒出这样不着边际感知,却仍加快脚步,在靠近郑书昀不到五米时候才回神般地放缓步速,最终若无其事地晃悠到郑书昀身边。
同时间,郑书昀收回那道停在某人匆匆赶来方向已久余光,掐灭那支快要燃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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