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病床向来紧缺,单人和双人床位都没,只剩下很便宜多人间,不过匡延赫“钞能力”在这时候发挥出作用,直接定到VIP病房
“你这里是不久前刚摔过吗?”
唐蕴仔细回忆番,自己没有受到过其他撞击伤,只有上回为追匡延赫,在楼梯上滑跤,那时候他觉得尾巴骨很疼,直疼大概个月,但因为是可以承受疼痛,就没有到医院检查,只当是普通小伤。
“对……好像是六月中旬那会儿,在楼梯上摔过。”
六月中旬,匡延赫和唐蕴才确认关系没多久,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腻在起。
匡延赫问:“怎不知道你摔过。”
唐蕴额头和下巴上都有伤口,在匡延赫到来之前进行过缝合,也贴上纱布,但血迹还是蹭在匡延赫白衬衣上。
他正要说对不起,匡延赫已经领会他眼神,先步开口:“没事,回去洗下就好。”
说话时抚摸着唐蕴耳垂,让唐蕴脑袋轻轻靠在他身前。
经过医生紧急治疗后,匡延赫推着唐蕴去影像科重新拍张片子,能看到唐蕴骨折错位地方回正点,但和正常人手臂相对比,它还是歪。
原本白皙皮肤肿胀呈青紫色,像有人往他皮肤里充气,骨节上应有小褶皱都给撑平。
“晚点再和你解释吧。”唐蕴害怕道,“这不会也要重新开刀吧?”
医生说:“暂时是不需要,它只要没长歪就没问题。”
除骨折和外伤,唐蕴颅内蛛网膜也有受损,出现轻微出血现象,好在医生说状况不是很严重,大概率是不需要动手术,但这段时间定要静养,不能大幅度地晃动脑袋,以免出血点增大。
总而言之,唐蕴浑身上下没处是能自由活动,只能先住进医院等医生排期。
担架床很不方便,匡延赫找地方租个轮椅,把唐蕴抱进去推着走。
“他这手指头肿成这样要紧不?需不需要处理下?”
“这个没办法,”医生找片冰袋给唐蕴敷上,边向匡延赫解释道,“他骨折以后出血会扩散到局部软组织,导致上肢静脉回流异常,肿胀属于正常现象。这边呢,只能给他做些紧急处理,像他这种特别严重粉碎性骨折,肯定还是要开刀做手术,否则没办法恢复,他骨头要是长歪,后期就不好修复。”
匡延赫点点头:“那什时候动手术?”
“明天做个体检,要没问题话,科室主治医师会安排,正常话,后天早就可以动手术。”
医生坐在他办公桌前,再次翻看唐蕴片子,看到他尾椎处有处小小,已经愈合骨折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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