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匡妈妈上来就是巴掌,把他
“……”项凌觉得儿子正在不动神色地用套逻辑说服她替他隐瞒恋爱事。
“真搞不懂你,男人和男人在起有什乐趣可言?该有你自己不是也有吗?”
匡延赫犹豫下,表情很本正经:“您确定要跟您描述乐趣所在?”
项凌感到阵剧烈头痛,现在互联网这发达,她对同性恋这个群体也并非无所知,只是实在难以想象,自己高大英俊,人人赞不绝口儿子性取向会那与众不同。在她看来同性恋都是偏女性化男人,是娘炮。匡延赫平时根本不那样。
她无法接受同时,又怀揣着丝好奇:“那你们两个平时……”她斟酌用词,“是谁照顾谁啊?”
是那种对女人没办法产生生理反应纯gay,只是比起和异性相处,他觉得和同性在起更加轻松自在,上床时候也能够完全释放天性。和男人谈过以后,就没再考虑女。
不过为避免老妈对他婚事抱有不切实际期待,他还是狠狠心说:“不喜欢女,产生不生理反应。”
项凌“啧”声,副怒其不争表情,唉声叹气地朝窗外望去,显然,这是件令她绝望而又悲哀事,而悲哀点不在于他无法从女人身上获得快感,而是他没办法与女人结合,生育,产生新价值。
看她言不发,匡延赫心想,也许此刻她现在正在懊恼,当年为什没有多生个。
“您可以打,也可以骂,如果这能让您好受点话。”
匡延赫时间没听明白,直接说:“当然是相互照顾。”
“哎哟——”
项凌皱下眉,仿佛遭受莫大刺激,流露出鄙薄又崩溃神色来,匡延赫这才意识到她所提到“照顾”是谁在上面意思。
话都已经说出去,匡延赫也懒得再解释,而且从某种层面来说,他和唐蕴确实是直在“相互照顾”,没毛病。
唐蕴在露台等半天也不见匡延赫上来,内心很是焦灼,脑海闪过许多种可能性,个比个狗血。
项凌转过头来,眼里带着恼火:“你现在告诉你在跟开玩笑,才能好受点。”
匡延赫目光如既往温和,说话却又绵里藏针:“看是您在跟开玩笑。”
项凌气呼呼地说:“你爸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事情,你让怎跟他交代?”
听起来,她好像很担心匡继冲怪罪她。
“为什要说交代,教育是你们夫妻俩共同完成事,您又不是他下属,如果他很想知道话,您就陈述事实好。”匡延赫居高临下,漠然地注视着她,“当然如果您不知道该怎说,也可以选择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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