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睡觉。”匡延赫擦擦手跟上去。
到卧室门口,唐蕴想起什,脚步定住:“你今晚睡次卧。”
“啊?”匡延赫愣住,他不觉得以他们现在感情状态,他还需要睡次卧。
唐蕴觉得奇怪:“不是你自己答应吗?”
“没有。”说着就要跟进去。
“这才对嘛!”
“他用哪只手帮你擦药?来找人剁掉。”
唐蕴靠在椅子里嘎嘎乐,全然忘记嘴角还有伤,笑得太大声,以至于嘴角裂口扯得他头皮紧。
家里电饭锅有键熬粥功能,匡延赫在煮饭这件事上虽然堪称愚笨,但煮出来味道也还凑合。
唐蕴心情很不错,就着萝卜头,下子喝掉两碗,放下碗筷时,感觉元气都恢复不少,堵天鼻子居然通。
空调,扣上安全带。唐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感冒发烧。
“哎,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你,你车里有口罩吗?要不戴个。”
匡延赫是完全放弃抵抗心态,天天住起,该传染再怎防护也没有用,况且他们抱也抱,亲也亲,只能听天由命。
他第次感染新冠时,没有周围人反应那强烈,只是轻微感冒加咳嗽,三四天就恢复正常,所以也不那害怕。
“没有。”匡延赫扭头看他眼,“倒是你嘴上伤是怎回事?磕到?”
唐蕴抬手抵在匡延赫胸口,使尽浑身解数把人阻挡在外面:“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怎能言而无信呢?”
匡延赫耍赖地伸手去抱他,正准备亲口,结果被唐蕴用更大力气推开。
出于报复心理,唐蕴看向他眼神也很冷:“这招不是每次都管用。”
“嘭”声,房门关上,还有上锁声音。
匡延赫:“……”
看到匡延赫抱着碗筷进到厨房,穿上围裙,娴熟地刷洗,又顺便把厨房台面并收拾得干干净净,唐蕴有那丝过意不去。
“辛苦你。”
匡延赫笑下:“以后少惹生气就行。”
“怎叫惹呢,那不是你自己……”唐蕴深呼吸,他决定从此以后把匡延赫当成法典养,法典招惹他,他还能真生气吗?
“算,要睡觉去。”
“嗯……”唐蕴抿下唇,隐隐有些胆怯,“跟你说实话,你别生气哦。”
“OK。”
匡延赫答应得很爽快,但是当得知男朋友伤是初恋处理之后,又是阵急火攻心。
“你说不生气!”
“没有生气啊。”匡延赫挤出生硬假笑,“医生为病人处理伤口,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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