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眼睛亮:“那岂不是赚到。”
“但是有个要求,学堂课你就得陪睡觉。”
唐蕴:“这算要求吗?这不是奖励吗?”
匡延赫“哈”地笑出来,心说真不愧是唐律。
白天外面紫外线太强,唐蕴很担心晒伤,他皮肤特别薄,稍微晒下就又红又肿,以前军训时候,同学们都笑话他像蛇脱皮。
“……痒倒是不痒。”
匡延赫有那刹那崩溃。
他居然顶着这玩意儿,堂而皇之地走路!难怪今天回头看他人特别多,眼神中都含着几分欲语还休意思。
匡又槐把租充电宝还给咖啡店,好言相劝:“跟你说,上次和团队去厦门拍戏,也是被叮好多个这种包包,你不能抓,越抓越痒,得用那个炉甘石洗剂才行……”
“你看不出来吗?”抱着只要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心态,匡延赫面无表情地向家里这个没有过性生活草包炫耀,“恋爱。”
你发语音,会分享给你每天都在做什。”
匡延赫航班起飞时间是五点四十,助理送他去机场,唐蕴原本也想跟过去送送他,但临时接到助理电话,有急事需要他去处理,他只来得及在玄关处和匡延赫拥抱下,接个吻,便驱车离开。
匡延赫回屋给法典喂点饭,继续工作,等到助理打电话来接他。
在头等舱里睡觉,再睁眼,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飞机正在下降中。
匡延赫透过舷窗往下看,感觉北京天气不是很好,朦朦胧胧雾色里透出光亮。
等到太阳落山,他才换上泳裤,和匡延赫起做会儿拉伸,慢慢下到泳池,匡延赫则以游泳运动员入水姿势,头扎进水里,溅起水花扑唐蕴满脸。
“
匡又槐:“和蠓虫吗?”
匡延赫:“……………………”
番外——游泳篇
匡延赫想在这个夏天教会唐蕴游泳,带唐蕴去家附近商场买游泳装备。
“外面节课好几百,两周下来还不定学得会,课程不收费,而且定会教到你学会为止。”
飞机落地,缓慢滑行,接二连三信息涌入。匡又槐说来机场接他,人等在家咖啡店门口。
匡延赫上北京基本不带行李,就穿件休闲短袖衬衣,下边是牛仔裤,发型懒得抓,戴顶渔夫帽。
很低调打扮,但胜在个子高,匡又槐老远就看到他,朝他招招手。
还不等匡延赫开口说话,匡又槐惊乍地指着他脖子:“卧槽,你脖子怎?被蠓虫咬吗?好大个包!痒不痒啊?”
匡延赫借着手机屏照,硕大草莓印显现在喉结左侧,冲击着他视网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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