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延赫还是没有让唐蕴打车,直将人送进医院,随便找个车位停。
“在这儿等你,结束们起去吃饭?”
“好啊。”唐蕴解开安全带,上身越过中控台,在匡延赫脸颊上亲口,“真乖,奖励个。”
桦南医院唐蕴是熟悉,照着江峋发来地址,直奔住院部大楼。
李有为所住是间单人病房,环境很好,离护士站也近,为赢得当
老三是女儿,和丈夫在镇上开家小超市,最近正在为儿子婚房和彩礼钱发愁。
至于老四,今年也快四十,结过次婚,女方以家,bao为由诉讼离婚,孩子归女方所有。前些年,老四以投资开奶茶店为由问老爷子拿十多万棺材本,结果店还没开起来,钱就赌完,还倒欠屁股债,疫情期间嫖娼被抓还上过当地新闻。
总之是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败家玩意儿。
看完这些人家庭情况,唐蕴心情很复杂,也难怪江峋这快就让他去做家属思想工作,肯定是看准这帮人都很缺钱。
“哥哥,得出去趟,加个班。”
不屑地嗤声:“什叫点善心啊,搞得他们多慈悲为怀似,这本来就该他们承担责任啊。”
江峋说:“后来交警又去事故现场查过,许董车在人行道前有过次急刹,但大爷电动三轮刹车片是坏,两个把手全都失灵。”
乡下老人很多都没什文化,对于交规理解充其量就是红灯停绿灯行,没灯地方随便开,车子刹车坏就坏,只要还能启动就行,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舍得花钱。
实际上车子刹车失灵,是会影响责任认定。
也是凑巧,撞伤大伯是个无证驾驶许峰,要换个人,大伯自己就要承担部分责任。
叫天,唐蕴现在对这个称呼已经慢慢习惯。
匡延赫脚步顿,问:“去律所吗?送你。”
唐蕴说:“去趟桦南医院,看个当事人。”
“要去多久?”
“也不确定。”
电话挂断后,江峋向唐蕴发送份文档,里面都是当事人以及当事人家属相关资料。
这位被撞大伯姓李,叫李有为,今年六十六岁,农民,有糖尿病和心脏病史,妻子许多年前已经去世,所以直都是独居状态。
李有为共有四个孩子,三男女,都各自组建家庭,但条件非常般。
老大在外省电子厂打工,好几年才舍得回家趟。
二弟之前是开麻将馆,生意般,疫情期间偷偷开张被罚好几次款,已经到入不敷出程度,干脆转让店面,和妻子起卖煎饼。儿子今年刚上高,也是缺钱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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