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侧着脑袋走路,走得又很急,话音未完,“咚!”声巨响,他小脑瓜就撞在酒店那高透玻璃门上,身体向外反弹。
“嗷!”唐蕴只感觉两眼黑,双腿发软,像个即将倾倒花瓶,完全控制不自己。
匡延赫不经思考地冲过去,张开双臂,把兜住那摇摇欲坠身体。
后背撞入结实胸膛,唐蕴从惊惧中回过神,脚上也有些力气,可被撞地方还是好痛,痛到他几乎睁不开眼,像刚结束场刺激过山车,泪水自己往外冒。
“妈呀,疼死。”他倒抽几口气,在匡延赫搀扶下,站直,揉揉撞伤地方说,“谢谢你哦。”
唐蕴那会儿还是醒着,可是完全没听见这动静,匡延赫是怎听到?
个闪念掠过脑海,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他浑身战栗地拍下桌子:“靠,好像知道张雨薇是怎操作!”
匡延赫被他惊乍举动吓跳,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唐蕴把拽住衣袖。
“快快快!车钥匙给下,要出去趟!”
匡延赫不明所以地指指靠墙矮柜,车钥匙就摆在小盒子里。
反驳什,起身去倒水。
松饼还有很多,唐蕴转过头问他:“你怎不吃啦?”
“早上不习惯吃太多甜东西。”匡延赫嗓音掷地有声,像是在发泄什。
唐蕴望着甲方爸爸说变就变脸色,沉默,不明白自己说错什,也许是有点起床气要撒干净,梁颂有时候没睡饱就是这样。
就在这时,阵像是破壁机打东西声音传入唐蕴耳朵,他试图去分辨声音来源,但还是不知道究竟是从隔壁传过来还是从楼下传上来。
他以为匡延赫会像之前那样担忧地看看他伤口,或者帮他揉下,谁知道匡延赫
“陪你起吧。”
“也行。”
水撒地,匡延赫也没顾得上收拾,上楼拿下手机,又给闫楚发条语音信息,说自己今天先不去公司,晚点再说。
唐蕴已经整装待发,着急忙慌把他推出门。
气喘吁吁到酒店大厅,唐蕴好像想起什,松开匡延赫衣袖:“先出去买点A4纸,待会儿还要向检察院递申请材……”
匡延赫像个易燃炮仗,通电话打给服务台,说这边有个像装修样声音,很吵,让他们前来处理。
服务台立即道个歉,然后询问是在哪里听见声音。
“也不是很确定,应该是隔壁吧。”匡延赫皱着眉头说,“昨天凌晨三点时候,也是这个声音,很影响人休息。”
“真不好意思先生,们马上就来。”
凌晨三点,也有这个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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