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意思是,但凡他学点法,就知道该用什方法逃逸。
唐蕴气得不行:“你搞搞清楚,真正危急是被你撞到那个大伯!无证、酒驾、撞车、顶包、耽误病人抢救时间,你难道点儿都不觉得你做错吗?”
“知道错啊,真错。”许峰竖起手指对天发誓,“以后肯定再也不敢开车,你得想办法把保释出去先,不然明天开盘,公司股
“大概四五十码左右,”许峰为自己辩解,“当时其实没喝醉,人挺清醒,开得不快。”
唐蕴在他身上仿佛看到父亲当年影子,烦躁得很,盯着他,许久都说不出来话。
许峰大概察觉什,问:“怎唐律师,情况很严重吗?”
唐蕴叹口气:“你继续说吧。”
撞车后,许峰第时间打电话给表弟,承诺给他百万顶包费,表弟毫不犹豫就接这门差事,因为他有驾驶证,只要表哥积极赔偿,他就不用坐牢。
这位,他只觉得厌恶,不留情面地说道:“现在知道着急?早干吗去啊?为什要找人顶包?”
许董大概是太久没有碰到过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人,蒙几秒:“不是有意,当时也是没办法。”
这话唐蕴都听出茧子来。
“你把昨天晚上事故经过从头到尾再跟讲遍。”他身体略微前倾,盯着许峰,语气凶狠且严肃,“别对撒谎,也千万别对有所隐瞒,否则帮不你。”
许峰被他充满威慑力眼神吓住,在确认房间里没有监听设备以后,才把来龙去脉如实地告诉唐蕴。
许峰进派出所,死活不承认汽车是自己开,但交警调出来监控摆在他面前,他无话可说。
唐蕴听完他犯罪经过,也是无话可说,从许峰决定酒驾那刻开始,棋局就走向死亡,他还错再错。
“你知道你行为,连你表弟也起害吗?如果你最后被判刑,他也要跟着坐牢,你们是共同犯罪。”
许峰张着嘴巴,脸茫然,唐蕴就知道他是个自以为是愚蠢法盲。
“那你说,当时那危急情况,应该怎办吗?”许峰说,“又没学过法,除找表弟,也没别辙。”
他昨晚共点五个女陪他唱歌喝酒,至于开多少瓶酒,自己喝多少,已经完全没印象。
会所离家很近,他又想着反正是凌晨,也没有交警会查,抱着侥幸心理开车回家,谁知道在经过转弯路口时候,大伯开着三轮电动车就冲出来,他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撞上去。
唐蕴问:“肇事路口有红绿灯吗?”
许峰摇摇头。
“你当时驾驶速度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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