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察觉
匡延赫转过头问唐蕴：“你找到
吗？”
“啊，”唐蕴忙环顾四周，往前
指，“应该就在那边，有灯。”
已经过饭点，店内大厅仍有好几桌客人。餐厅中央设有环形岛台，好几名厨师各忙各，用些花里胡哨厨艺表演吸引住客户目光，但仔细看，他们只是在蛋炒饭而已。
唐蕴换上拖鞋，跟着服务生指示上二楼包厢，里面很隔音，安静到唐蕴都觉得有些尴尬。
刚才在车里虽然他和匡延赫话也不多，但至少有车载音乐缓和下气氛，眼下是真大眼瞪小眼，无话可说。
匡延赫竟理直气壮地说：“不想告诉你。”
唐蕴惊呆，感觉自己被骗：“哪有这样！
都把故事告诉你！”他怀疑匡延赫要
是海王，要段都没谈过。
“又没逼你告诉。”
匡延赫笑得很欠抽，唐蕴气到翻白眼。
不过在后来那三十分钟车程里，匡延赫还算听话，没有闯黄灯，没有实线变道，没有急转弯，也没有在测速区间外地方偷偷踩油门超速。
像头也不能乱开啊，严谨点嘛，你这晃来晃去多危险。”
匡延赫笑下：“没想到唐律师胆子这小。”
唐蕴再次抓住身前用来挂毛巾扶手：“废话，卡里还攒好多钱没花完呢。”
匡延赫在红灯处刹停：“还以为你会说，你还没有好好地谈场恋爱，不想死。”
唐蕴：“都这大岁数，怎可能没谈过恋爱。”
谁来救救他。
唐蕴搓着大腿自说自话：“怎半天都不上菜单，要不去催下服务生？”
匡延赫伸手将桌上块立牌转
日料店藏匿在条单向通行巷子里，靠边停好车，俩人跟随步行导航指示继续前往巷子更深处。
街上没什人，路灯只亮着几盏，暖黄色光晕铺展开来，被树冠切割成细小束，恰巧落在匡延赫头发上。
他骨相生得优越，对眼睛像是油画里宝石，哪怕只是很微弱光芒扫过，也能熠熠生辉。
这完美张皮相。
唐蕴视线又往下扫眼，啧，可惜。
“哦？”匡延赫转过头看着他，对这个问题显出好奇，“什时候谈？”
“最早也是最久段是大二开始，共谈四年多……”
唐蕴很庆幸中文口语没有“他”“她”之分，他可以很大方地谈论自己和男友们恋情，在匡延赫追问下，把分手理由也并交代，不过他没有把小哑巴算进去。
“就这三个吗？”匡延赫话音中带有点质疑。
“什叫‘就这’，三个还不多啊？”唐蕴好奇地问道，“那你谈过几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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