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把视线从他脸上收回来，又看
看颜起
肚子，“你多吃点儿。”
颜起笑
下，“为什
啊？
最近没怎去健身房，已经胖两斤。”
周放半天才说：“不胖。”
想到颜起以前可能经常吃不饱，周放就觉得他吃多少都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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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周放仔仔细细地端详，周放低头不看他，“吃饭。”
颜起粉儿挺辣，他吃得额头上冒汗，嘴唇也是红。
周放吃口看他眼，后来视线干脆黏在他脸上移不开。
颜起倒是低着头吃得专心致志，偶尔用纸巾擦擦汗，个小纸屑沾在额角也不知道。
周放不由自主地就放下筷子，拇指在他额头上碾下，颜起嘴里还叼着粉，愣愣地看他眼。
颜起把第二杯红豆奶茶带去隔壁米粉店，米粉店人不少，充斥着酸和辣，还有说不上来香，直往鼻子和衣服里钻。
颜起点碗酸辣牛肉米粉，周放很随意地点份招牌米粉。
周放脱外套放在边，颜起忽然问他，“放哥，看你们店里也没有招牌奶茶，为什起名字叫招牌？”
周放皱皱眉，明显不太想说，“谭清起，记不清。”
颜起挑下眉，想想谭清性格，好像隐约知道店名由来，他故意逗周放，“那问问谭清吧。”
两个人回店里，晚高峰过去，人少许多，颜起把那束玫瑰拿出来，摆在之前放百合地方。
小雨本来在边吃晚饭，看到那束花嘴都合不上，她试探着问：“颜哥，这
“好好吃饭。”周放说。
他指尖微微有些湿润，沾着那片小小纸屑，是颜起汗。
他好像优雅到连汗液都是干净，白水样。
这家米粉好吃到颜起全程没怎抬头看周放，吃到最后还想把汤喝掉，无奈已经太撑。
颜起揉揉肚子说：“好饱啊……”
他拿出手机要解锁，被周放伸长手臂按住，颜起笑笑，“还是你告诉吧放哥。”
周放啧声，清清嗓子，音量不高，“谭清说，要是开店，这张脸就是招牌。”
其实谭清原话是，放哥，就你这张脸要是去开店，门槛都得让人踩烂，还整什招牌奶茶啊，你天天往门口站就是现成招牌，那些找不着对象小姑娘恨不得把你给买，或者你再往胸前挂个牌儿，五杯奶茶合影张，十杯奶茶香吻个，谁要是点个几百杯，你就直接跟着走得。
周放当时面无表情地给谭清个“滚”字，但是招牌这名字却是用下。
颜起难得看到周放有些不好意思时候，他笑着打趣，“谭清这话没错啊，放哥确实就是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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