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你每笑
下放哥可能都觉得你是在……
周放全身僵硬着不敢动，从喉咙里轻轻地吐出
个“嗯”字。
周乐被刚才那撞撞醒，在颜起怀中蹭蹭脑袋。
颜起连忙抱着他晃晃，“没事乐乐，继续睡吧，就快到家。”
“嗯……”周乐奶奶地应声，就又没动静。
颜起笑下，温柔地为他整理下帽子。
周放盯着颜起眼下
阴影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猛地偏开头。
颜起看向他，低声说：“怎
？”
周放轻咳两声，“他是不是醒？醒就下来吧。”
颜起看看怀里周乐，睡得不是很踏实，他又在周乐背上轻轻拍拍，“生病难受，让他睡吧，教育孩子独立是必须，但是偶尔也可以宠着点，乐乐还小呢，又是懂事早熟类型，你也别对他太严格。”
“
对他还算严格？”
自己手和耳朵反倒冻得通红。
等地铁时候周放看看颜起，“放他下来吧。”
颜起小心翼翼地侧头看看，低声说：“又睡着。”
周放啧声，“那给抱。”
颜起摇摇头，“没事，他该醒。”
周放看着他微弯眼角，说：“你笑什？”
“嗯？”颜起没反应过来，“为什不能笑？”
周放微微动下撑在颜起身后那条胳膊，偏开头低声说：“没事笑什。”
颜起嘴角笑容更大些，“放哥，你怎这霸道啊，自己不笑，还不让别人笑啊。”
周放拎着袋子手紧紧，又松开，直到下车前也没再说话。
颜起盯着他看会儿，“就你没表情这个样子，就很严厉。”
周放沉默会儿没说话，过好半天忽然问道：“你觉得严厉？”
颜起无奈地笑下，“不是……”
地铁停，旁边人没站稳，撞颜起下，颜起没防备，整个人直接靠到周放左半边身上，被周放撑在他身后胳膊圈在怀里。
他停顿下，还是把话说完，“……不是觉得你严厉，是乐乐可能会觉得你严厉。”
地铁到站后，地铁门开就涌出来大批人，周放站在颜起身前开路，避免他和周乐被人挤到。
上地铁依旧是人满为患，人与人之间几乎是前胸贴后背，颜起抱着周乐站在角落里。
周放把所有菜都提到只手上，另只手撑在颜起身后。
他和颜起身高差不多，两个人距离非常近，几乎是个颠簸就可以亲到对方脸上程度。
轿厢里灯光很亮，照在颜起长睫毛上，会投下排小小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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