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弟弟,好奇,想去看看什是封闭针。”
蒋随教练对段灼印象很深,也很有好感,便同意他上车:“去见见世面也好,看见,以后在运动时候就要多注意,别留下什损伤。”
教练提前做预约,人到,护士领着他们径直走向尽头房间。
“稍等下啊,医生在
“要不然你申请换个快捷酒店?睡那屋床板就挺硬,离这儿也不远,打车大概十来分钟。”
“算吧。”蒋随说,“明天早还有事儿,不想赶来赶去。”
“什事儿啊?”
蒋随抿唇找理由,却不想旁边程子遥嘴快道:“他还能有什事儿,去医院打封闭呗。”
“又打?”
老将相比,他这点努力、这点成绩根本不算什。
“都还没冲出亚洲呢,算什出人头地,起码要拿奥运冠军才有资格说这话。”
程子遥做完最后组俯卧撑,从地上站起来,扭动着腰和脖子说:“奥运冠军啊,那难度可高,这辈子要能拿个世界杯冠军就心满意足。”
段灼坐在床上:“总有人会拿到,为什不是们中国队呢?不觉得身型、肺活量各方面条件比那帮老外差,就是技术动作上还需要提升。”
这番话语,充斥着自信与担当,却又不盲目,段灼对自己缺点有着清醒认知。蒋随安静看着他,仿若盯着盛满希望、初升朝阳,浑身暖意融融。
段灼扔出来两个字加重音,又拧起眉,看起来很不高兴,蒋随垂下眼,像犯错小孩儿样,不说话。
他以为段灼会像上次那样责备他,或是阻拦他,但等会儿,也没听见段灼开口,他偷偷抬抬目光,试探地问:“可以吗?”
段灼神情介于无奈和宠溺之间,叹口气反问:“说不可以,你就不去吗?”
蒋随知道他这是同意,扑过去亲他口,程子遥遮把眼睛,命令段灼滚。
段灼麻溜地滚,不过第二天清早,在蒋随准备去医院前,他又滚回来,并且胆大妄为地在主教练面前打起蒋随家属旗号。
光自信这点,就已经能把他迷倒千千万万回。
蒋随伸手拥住段灼腰部,脑袋抵在他肩头,还没开始腻歪,程子遥就先跳脚,他像个小丑,吱哇乱叫:“好可以!你可以走!们也要休息!”
段灼看眼地上铺着垫子,问蒋随:“你就打地铺睡啊?”
“对啊,”蒋随说,“劳损没办法睡软床,隔天起来肌肉会发酸,怕影响发挥。”
蒋随带来是瑜伽垫,很薄,酒店地上铺着不是木板而是瓷砖,即使是开空调,段灼摸着仍觉得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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