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献上吻,程子遥翻个白眼,他看眼手机信息说:“教练在群里圈你,说明天早去他房间找他,他带你,还有另外个师兄起去医院。”
这次比赛,会和韩国队交手,蒋随通过网上途径查询到,他老对手安俊贤也会过来,不出意外话,他们会在五百米赛道上再次相遇。
当年安俊贤那脚害得他丢冠军,还险些半身不遂,这次说什也得把这口气争回来。
为保证在赛场上发挥,他决定再打针封闭。
给教练回完消息,蒋随从行李箱里拖出来早已备好垫子铺在地上,把床上枕头丢下去。
高铁,才半个多小时,挺快。”
“啊?20到22号啊……”段灼副很为难样子,“刚好有考试,还要补论文,没时间过去。”
“这样啊……”蒋随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尽量地控制住表情,没让自己情绪表现出来,“那你先考试,反正这场比完还有其他,不着急。”
段灼看看日历说:“比完赛刚好是礼拜天,你要是休息话,咱俩在上海逛逛?”
“好哇。”
就在这时,房间门铃响。
十八号下午,在领队和教练员带领下,短道速滑队全体从北京飞至上海。
首站,中国作为东道主,给各国运动员安排临近体育馆四星级商务酒店,虽然是双人间,但住宿条件比基地宿舍楼好得多。
蒋随和程子遥被分配在间房,进门,就闻到股淡淡花香,并不是劣质香薰,而是像香水后调,蒋随迫不及待把行李推到边,飞扑到大床上。
这边什都好,就是床垫太软,医生说,他腰不能睡软床。
翻个身,他给段灼发个定位,报备几天行程,最后发语音说:“晚上开完会可能会没收手机,先亲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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