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滞住,苦涩和委屈堆积在嗓子眼里,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为自己解释,好像无论怎样反驳,对方都不会改变心意。
等人下楼,背影就要消失在视野时,他趴在栏杆上,大声喊道:“不怕挨骂!”
但对方好像没听见似,连头都没有回。
除夕夜下午那场雪,断断续续,直绵延到正月夜晚,窗外白雪皑皑,但依旧有教练带着队员在田径场上跑步。
段灼枯坐在房间里个下午,没有人叫他训练,也没有人喊他吃饭,只有傍晚时候,教练给他送点吃进来,安慰他几句。虽然并没有什效果。
“建议是,你先休息段时间,把该处理问题先处理好再说。”
段灼不是很明白他这话是什意思,但旁边教练已经如热锅上蚂蚁,炸开:“这件事情跟这孩子又没什关系,他都训练这长时间,马上要集训,现在让他休息算怎回事?”
“们也不愿意事情这样发展啊……”长着对粗眉男人把手机拍到桌上,“但现在网上都吵翻天,主要问题是,他捅人还是个警察,上头都打电话给。”他说完把头转向段灼:“你入队填资料时候为什不写明父亲详情信息?”
段灼哑,他这话听起来带着几分谴责意思,就好像他段灼是枚定时炸弹,在入队前就该跟所有人报备这点,但他也知道,因为他,国家队面临前所未有舆论压力。
他惭愧,但并不认为自己有什问题,他尽可能地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三十个小时就犹如个梦,他很想打破它,让切恢复正轨,但睁眼,看见还是桌上已经冷掉盒牛肉饺子。
他在想,等通知意思,是不是让他主动退队?可他过去为比赛经历那些又算什呢?就只是因为网上那些流言,那些毫无根据推测,他近年青春就这样白白浪费吗?
虽然教练叮嘱他不要关注网上动态,但他还是给手机续上电,刚开机,信息便从四面八方涌进来。
平
“不需要休息。”
开口,声音却还是抖着,因为他知道对面坐着人句话就可以决定参赛名额落到谁头上。
泳队里最不缺就是替补运动员,没他,换谁上都可以。
“还是那句话,你先休息段时间,”其中位更年长领导起身说,“具体等们通知好吧。”
段灼还想说什,那个长着对浓眉男人回头说:“这其实也是为你自己好,你现在要是上场——得奖要被人说,没有得奖,那所有骂声全都冲着你来。小伙子,你还很年轻,以后有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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