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很不舒服吗?”蒋随紧张道,“那有没有让队医看看啊?”
“看过,医生说是酸中毒,吃两片药。”
酸中毒痛苦蒋随经历过,就跟食物中毒似,直犯恶心,听见段灼这样,他心疼得不行。
“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还好啦,”段灼对着镜头挤出个笑,“训练再苦也可以接受,只是见不到你就有些难受。”
他吃不惯这边食物,尤其是袋鼠肉和三文鱼,每口都像在受罪,住地方也没有国内那好,蚊虫不断,窗帘不够遮光,他睡眠质量很差。
他们所在俱乐部距离商场很远,购物不便。
生活上这些改变还不算什,真正让他感到痛苦和折磨是提不上去成绩。
澳大利亚在游泳项目上排名直都是数数二,和世界顶级运动员在个泳池,他感受到实力碾压,人与人之间参差。
他不再是王野和蒋随口中那个天才,也不是贺教练口中好苗子,他和他队友总是包揽倒数第和第二。
中医做针灸推拿,价格比三甲医院便宜将近半,效果很不错。
不过在这位新同学表示要换到蒋随旁边那个位置睡觉时,被蒋随无情拒绝。
这件事情很快传到段灼耳朵里。
“你好像只看家护院狗子。”
“喂,”蒋随气得牙痒痒,“你有没有良心,给你护床位,你骂是狗?”
“为什难受啊?”
段灼扁扁嘴,声音很轻:“就是忽然好想抱抱你。”
蒋随心软成滩水。
解到段灼在澳大利亚训练为期三个月,蒋随掐指算,段灼回北京时候,差不多就是冬季运动会举
赛场上输掉也就算,就连平时训练量也赶不上那帮人。
有个叫Hunter就住对门,他们平时交流比较多,Hunter每天训练量是20公里打底,而这20公里是段灼巅峰值。
为和Hunter较劲,段灼多游几公里,结果上岸时身体不适,在洗手间狂吐通,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
蒋随给他打电话时候,他刚冲完澡回屋,肌肉很痛,心脏也不舒服,整个人都是蔫。
被蒋随听出异常后,段灼把原委股脑儿地倒出来。
“狗子是夸,你怎会觉得是损呢?”
“你呢?”蒋随躺在床上,晃晃小腿问,“换新环境还适应吗?”
“还行吧。”
段灼话音很弱,透着几分勉强,他很少这讲话,蒋随立刻警觉起来:“怎,不顺利吗?”
段灼是在九月初随队飞到澳大利亚。出国训练,他们身份就好比出国交换留学生,吃住都和国外俱乐部运动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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