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陶执起身时又在他小腹处轻轻拍
下，然后帮他盖好被子。
段灼在小
陶执低着头，任由他将卷曲着
几根手指点点推开。
被热水烫到地方泛红，在王野问他烫没烫疼时候，他摇摇头，笑着说：“有点麻。”
王野松开他手，翻出板退烧药和胃药，往杯子里倒隔夜凉水，晃晃。
四颗药片就着口温水起吞下去，随后便躺倒在床上，动不动地瞪着天花板。
“
去帮你买点粥，”段灼说完，又看向陶执，“你想吃点什
吗？”
旁边抽屉里，看下日期，有可能已经过期。”
“嗯。”
此时已经过吃饭点，窗帘拉，阳光照亮整间屋子，蒋随肚子明目张胆地叫嚣，段灼想帮他叫个外卖，但蒋随很快阻止说下午还有门要补考，得先回学校去。
“那你肚子怎办？”大概是目睹教练吐得昏天暗地样子，段灼忧心忡忡地说，“好歹先吃点啊，别会儿胃疼。”
“来路上看到有面包房，会儿过去随便买点垫垫肚子就是，”蒋随倒退着走，“你留在这边照顾教练，先走，晚点再来找你。”
“不用不用，得回去，明天还要加班。”陶执拽过王野手腕看眼，从床上弹起来，“坏，定点票，快来不及。”
“来不及就改签啊，慌什。”王野说。
陶执握着他腕骨手点点往下，滑到手掌，再到指尖，又在他骨节处捏两下：“你想留下来再陪你天吗？”
段灼就站在门口，沉默地望着这幕，或许陶执本人并不知道，当他看着王野时，眼底有光在流淌，还有满溢倾慕与眷恋。
“回去吧。”王野说，“不太舒服，想个人待会儿。”
就在蒋随离开后没几分钟，陶执重新回到楼上。他把整个药箱都拎起来，右手握着杯冒着热气水。杯子是玻璃材质，他似乎是被烫到，步伐越走越快，龇牙咧嘴，进门就把水杯放在柜子上，疯狂地甩两下手，靠到嘴边吹气。
“不知道哪个是发烧吃，就都给你拿上来。”
王野拍拍床沿，陶执便乖乖坐过去，他们两个不论是身高、年龄、体型还是肤色差得都不是星半点，陶执如果再小个五岁，段灼有可能会以为他们是父子俩。
陶执把箱子放在大腿上，打开说：“里边好多药怎都没有说明书也没包装盒，也看不出哪个过期哪个没过期。”
陶执直在认真地翻找药箱里东西，王野静静盯着他看会儿，忽然握着陶执手腕翻转半圈，大拇指轻轻抚过他手掌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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