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与昭走
，你会放弃他吗？”
云溯没办法立刻回答出这个问题，就算心里有答案，他也不想亲口告诉神使，哪怕神使靠读心也能读出来。
云溯不答，腿侧
双手握成拳。
“你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什
？”云溯质问神使，黑色眼眸深处尽是冷意，“玩弄别人人生，让你很开心？”
“被你看出来啦。”
云溯大步朝着石亭走去，直接来到神使身前，冷声质问道：“标记消失事是不是跟你有关？你做什？”
神使答非所问：“消失不止是标记。”
云溯愣
下：“……什。”
神使微笑道：“还有你和褚与昭之间‘命运’。”
言下之意是，云溯和褚与昭不再是信息素最契合对omega与alpha。
觉。
是梦。
他立刻就想起褚与昭之前和他说过话。
——神使留下个永生花园入口，可以通过梦境进入。
距离云溯上次进入永生花园，已经过大半年时间。他主动拒绝与神使见面，神使也因他“肆意妄为”而恼怒，从而关闭设置在白桥花园里入口。
孩童般稚嫩语气，出现在个拥有成年男性外表人口中，只会令人觉得诡异无比。
“谁叫祂直在沉睡呢？
个人待在这个世界，很无聊啊。”神使摊开双手，宽大袍袖带过小阵风，脸上表情显得很是无奈，“没办法，只能摆弄下玩具们，来找找乐趣。”
神使把人类，称作“玩具”。
云溯眉心越皱越深。他此前还对神使有些包容，尽管被惹得不快也只是主动回避，就是因为神使曾经是人类救世主，带着这个即将灭绝种族来到新宇宙。
云溯知道这意味着什。这意味着，他唯个能将褚与昭强留在身边理由，消失。而他之前所做切，也都变得没有意义。
巨大空虚感将云溯笼罩着，心中仿佛有某个地方忽然缺失块。
褚与昭不再是他“命中注定”，按照他最开始行事目，现在他就该将这个不听话不能服从命令丈夫脚踹开，另寻合适人选。可是事到如今，他居然还想着要留下褚与昭。
多可笑。
神使歪着头注视着云溯，问：“很好奇，现在你会如何选择？”
可为什现在他又能进来呢？
云溯很难不怀疑这是神使故意，最近发生不少奇怪事，大多都有神使参与其中。
怒火隐忍在心中。
云溯转这身扫视圈，找到那座石亭。神使正向外坐在石亭栏杆上，仰着头看天上浮云。
这人到处搅乱普通人生活，自己倒是过得挺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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