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静程度，快要和被强行封闭感情
云溯本人有
拼
。显然，这很反常。
云溯眸光动，心里冒出个猜想来，但还需印证。
他取下监听耳机，朝守在审讯室门口白复手下道：“过来。”
“是！”训练有素卫兵立刻走近云溯，恭敬地垂首站在他面前，等待吩咐。
云溯薄唇轻启，吐出字句却着实将他吓跳。
起眼那类人。
既然是警校出身，必然很熟悉审讯流程和常用手段，面对这样“内行人”，哪怕是白复也未必能审出东西来。
但非正常审讯手段，云溯向来是不许手底下人用，即便是对间谍、卧底这类人。云溯奉行人道主义，这对他而言是执政基本。
果然，白复按照正常程序盘问，于彻答得很有分寸，除他自己事之外，什
也没有透露。
对于为什要偷拍云溯和晏嘉发到星网上这件事，于彻也只说是因为自己时糊涂，想拍点素材作为皇室八卦博眼球，赚些流量钱。
“你去附近找个合适空旷地方开枪。”云溯道，“枪上消音器取下来。”
在于彻回答问题过程中，他右手下放置测谎仪直没有动静。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于彻确实没有撒谎，要于彻已经对撒谎这件事习以为常，并不觉得这有错，也就自然而然不会感到紧张。
云溯隔着玻璃观察于彻，心中异样感愈发强烈。
他太平静。
既然出身于警校，还在明镜宫警卫队工作，那于彻必然听闻过家犬们恶名。可是如今他做不该做事被发现，还被白复抓来审讯，却是这个反应。
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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