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太肤浅,”夏可搭着他膀子,“咱们看人,不能看她穿什。”
“那看什?”黄百两以为他要说气质、仪态什。
没想到他说:“看脸。”
那个欠揍样,黄百两立刻怼他:“看脸也般。”
夏可拿眼斜他:“就不信还有比她漂亮……”
“行,”康慨把水给他,“散给打电话,接你。”
时阔亭迎上去,跟匡正点个头,和段钊握手:“怎这久?”
“别提,”段钊他们今天加班,身“接客”笔挺西装,“进地下车库那条道,弯儿又多又窄,辆出租车从里头出来,看是个AMG,不敢动,让先进。”
“那个角度们不好进,”
匡正说,“应该他先动。”
眼!”
她跟着轻轻唱:“惊艳,似弱水淬剑,断锦瑟冰弦,烫方寸心尖点!”
大伙道和:“大寒夜,醉听孤雁,曾是双把盏,无端碎半边,新锦当腰剪散,载酒愁肠从中两断!”
接着是华丽斑斓戏腔,青衣、老生、老旦,浓墨重彩地泼洒,杂着丑角和小生念白,铿锵婉转,每个人都下力气,萨爽不无感慨地说:“这才是真正高潮。”
“可大多数人听不出来,”应笑侬实话实说,“他们只当是配乐。”
正说着,应笑侬抱着小宝从洗手间
“就是,他动,们都好走,”段钊今天神采奕奕,显然用心打扮过,“瞄半天距离,好不容易过去,那司机看到后头老板飞驰,还有老板后头宝哥迈巴赫,彻底傻那儿!”
“们这串车跟那儿耗快半个小时。”匡正给时阔亭解释。
时阔亭憋不住笑:“这近,你们就应该打车过来!”
他们在前头聊,夏可猫在后头看萨爽和陈柔恩,边看边拿胳膊肘顶黄百两:“小百,你瞧人家搞艺术,颜值就是高。”
黄百两偏过头,瞥着陈柔恩身上那件山寨版九爷同款“得瑟”,冷淡地问:“你喜欢这种风格?”
大伙静,都没说话,这时小宝嗯嗯着要上厕所,应笑侬抱着她去洗手间,前脚走,后脚万融臻汇大部队到。
匡正和宝绽打头,后头是段钊、黄百两和夏可,汪有诚感冒没来,队伍尾巴上还有个自来卷来晓星,康慨跟着他,给他拎包拿水。
“好到,”来晓星背上双肩包,“你快走吧。”
“不是,师傅,到地方就赶人,过河拆桥也没这快吧?”康慨有点变样,耳洞还是那排耳洞,只是换颜色和材质,透明白水晶,低调不少。
“今天是联谊,别让人家笑话。”来晓星怕丢人,夏可他们都自己开车,就他还像个要家长接送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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