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股票,”汪有诚金丝眼镜后眸子含着笑意,声音却凉薄,“从K线图切换到走势图。”
说着,他朝匡
“老板!”夏可指着人群中央匡正,“老板太给那疯子脸,发型都乱!”
“你知道那是谁吗?”段钊搭住他膀子。
“不就是如意洲管钱吗,来找过你,姓时!”
“那是老板大舅哥,”段钊小声说,拍拍他肩膀,“放下,别冲动。”
大舅哥?夏可愣愣盯着他,这时隔壁桌汪有诚刷着手机擦过他们,走上去,他有股小老板稳劲儿,分开人群,拍拍时阔亭肩膀,打声招呼:“你好。”
“给不,”时阔亭很坚决,亮出手机屏幕给他看,上头是正彩K线,个急转,砍头式下跌,“晚上,已经跌近成!”
匡正预期是百分之三到五,但动影传声车翻在前头,市场对公司掌舵人离婚过于敏感也是情理之中,“已经跌成,”他放慢语气,想拖延时间,“再等几分钟,也无所谓吧?”
他轻缓被时阔亭理解成怠慢:“你这是什话!”他怒,声音跟着走高,“这不是个人钱,是如意洲血汗!”
匡正不能当众说“正彩马上会止跌回升”,这有操纵股价嫌疑,只能盯着分针跟他兜圈子:“不就是五百多万嘛,阔亭,赔多少,补给……”
“匡正!”时阔亭脸沉下去,他不理解,这笔钱为什拿不出来,越是拿不出来,他越发慌,“赔多少认,把剩下给!”
片闹哄哄中,这样无机质声音让时阔亭冷静,他转过头,看到张戴金丝眼镜白脸,手里拿着手机,屏幕冲着他。
“跌百分之十,”汪有诚问,“你说是正彩电子吧?”
匡正盯着汪有诚手机屏,是新闻界面,左上角显示时间:12点02分,新闻标题是:张荣夫妇离婚采用信托构架,正彩电子股权结构毫发无伤。
张荣发,十二点整,这切终于可以尘埃落定。
时阔亭读着那条新闻,没读懂:“什意思?”
还有两分钟,匡正给他三个字:“不可能。”
突然之间,时阔亭冲上去,把揪住他领子,死死扣住。
整个大堂哄地乱,老总在自家门口被人掐住脖子,保安拎着警棍往这儿跑,伙人拉着时阔亭,匡正脸眼见着越来越青,保安举着警棍要往下抡,被匡正哑着嗓子吼住:“谁也不许动他!”
随着他这声喊,时阔亭血气上涌,扼着喉咙把他推到墙上,杯里咖啡泼出去,洒地。
“去他……”夏可抄起桌上保温杯就要往上冲,被段钊把拽住:“干什你,别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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