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
，”匡正温柔地说，“就不能有别人。”
“没有别人，”宝绽虽然低着头，但语气肯定，“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没有别人。”
这话把匡正说愣，他知道宝绽喜欢他，模模糊糊
，朦朦胧胧，可从没想过他喜欢这
强烈，这……拗，像是这辈子就跟着他，要把路走尽，把时光都磨尽，那唯
，那绝。
“哥，你信，”宝绽抓着小盆边缘，指尖泛白，连声音都打颤，“要是变心，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黄沙盖脸，尸骨不全。
他撕肉手又瘦又长，裹着层油，说不好是肉欲还是清纯，“宝绽，”匡正垂涎他，又珍惜他，“咱们俩是什情况……你明白吧？”
宝绽撕肉手停下，他明白，只是装不明白。
“们这种情况，”匡正低声说，“互相要自觉。”
宝绽抬起头，那个茫然表情，让人不忍心。
“不要把别人往家里领，”匡正直说，“特别是不在时候。”
蒸好几个小时，可香。”
匡正板着脸，有意把自己不高兴表现出来，他得让宝绽知道，虽然他们不明不白地过着，但对彼此得独无二。
没会儿，宝绽抱着个小盆凑到身边，紧挨着他坐：“怎，把你鞋给别人穿，生气啦？”
匡正别着头不看他：“没有。”
“你要是嫌脏，咱们买新，”宝绽拿肩膀碰他，“别小心眼儿，人家其实很干净。”
杨四郎对铁镜公主说话，卸下雉尾，洗净铅华，宝绽对匡正说，他心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不敢给匡正个
宝绽惊讶地睁大眼睛：“不……”他从没想过这些事，花心、背叛之类，“来是男，不是女！”
“女不行，”匡正盯着他，霸道得像个不讲理主人，“男更不行。”
宝绽嗫嚅：“是朋友……”
“朋友可以在外面见，”匡正清楚地告诉他自己底线，“家，是们两个人地方，没有第三个人。”
宝绽倏地低下头，他怕，怕那层薄得不能再薄窗户纸破，那样他就没遮没拦，要直面这段关系，这段不正常、不敢跟任何人提关系。
这话匡正就不爱听，转过头正要说什，嘴里忽然塞进来块肉，软软糯糯，是猪蹄儿上最好那块。
宝绽亲手蒸，亲手喂给他，点点看着他吃，匡正颗心，像拿掌心包着、拿温水暖着，想冷冷不到底，想怒怒不起来，恨不得不管不顾，把这小子当个猪蹄儿吃。
“好吃吧？”宝绽问。
匡正点点头：“说宝儿……”
宝绽又给他撕块：“你说你，还得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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