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应笑侬盯着他。
居然占线!时阔亭骂句娘,再打,还是占线,他拿着手机,漫无目地往下翻,H之后是J、K、L,个挨个全是客人,按宝绽意思,戏迷圈里人不能找。
正焦躁,个熟悉名字忽然闪过——梁叔,他不是圈里,找他不用担心影响。
时阔亭点下去,几秒钟后,电话接起来。
“喂!”时阔亭攥着电话,控制下情绪,“梁叔你好,是宝绽师哥。”
随意聊两句,对方是个爽朗人,六十多岁,眼睛特别亮,交换名片,是日本京都家有百年历史私银员工。
匡正在为张荣事犯愁,恰好碰到前辈,顺便请教几句,没想到对方微微笑,用日本人少见好英语说个词:信托离婚。
顾名思义,是指夫妻双方在离婚前各自设立个家族信托,把共有财产中分别持有部分、尤其是公司股权,装进这个信托,然后通过信托来持股。由于个人不再是股份所有者,即使进行财产分割,公司管理和股权结构仍然不受影响,可以把离婚对企业损害降到最低。
匡正第次知道信托还可以这用,有点醍醐灌顶意思,不过这个方法说着简单,其实涉及到婚姻法、公司法和信托法各种细节,他正想询问具体安全架构,这时时阔亭电话打进来。
他蹙眉,怕时阔亭有事,但半个小时前,他刚和宝绽通过电话,再瞄眼日本人盘子,对方已经吃完,随时会走。
那边静片刻,是个很年轻声音:“宝绽?”
“你不记得?唱戏宝绽!”时阔亭刚控制好情绪又急,“你家有个小先生,在外头玩喝大,钱包都让人摸!”这事宝绽跟他讲过大概,他照猫画虎,“是师弟大半夜照顾他,为这事,你还帮忙给们找基金会!”
那边是长时间沉默,之后回三个字:“所以呢?”
时阔亭深吸口气:“宝绽他……碰到麻烦!”
念之差,匡正匆匆摁掉电话。
没打通,时阔亭怔,还想接着打,应笑侬拍大腿,想起来:“行别打,姓匡这两周在瑞士,昨天走,宝绽还去送!”
匡正不在,时阔亭有点发慌,瑞士万里之遥,远水解不近渴。
“韩文山!”应笑侬跺下脚,从宝绽大衣兜里掏手机,“韩哥是自己人!”
时阔亭知道解锁密码,接过手机点开通讯录,找到韩文山号,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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