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抬眼往上看,应笑侬顺着他视线转身,见宝绽站在楼上,是送工商局人下来,听见警察话,不知是屈辱还是愤怒,脸色白得像张纸。
过身,副大娘娘派头,“等会儿宝处随便给谁打个电话,人家还能不管?今儿晚上戏咱们照唱。”
时阔亭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小子刚才个屁都没放,原来他压根没把这帮检查人放在眼里:“真有你,”他说不清是佩服还是讽刺,“段公子!”
“少叫那姓,”应笑侬回头瞪他,“不爱听。”
“亲爹给姓,哪能不……”
正说着,楼下又进来伙人,都是男,有五六个,领头亮出证件:“警察,”他们问工作人员,“你们这儿谁负责?”
蓦地,应笑侬神情变,同天,工商和民警先后上门,不可能是巧合,这时回头想想那什“群众举报”,如意洲在闹市区,戏在自己楼里唱,根本谈不上扰民,哪个没事闲群众会举报他们?
这是有人存心捅刀子。
警察分出两个去楼转悠,其余上楼来,锋利眼睛盯住时阔亭和应笑侬,很不客气地问:“你们是这儿?”
“演员,”应笑侬站到时阔亭前头,“警察同志,们都是守法公民。”
警察习惯性把他扫视遍:“有群众举报,你们会所以演出为名提供性服务,们走访附近商户和群众,都反映这里晚间有豪车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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