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问:“可以抽烟吗?”
匡正做个请便手势,她点上烟,长长地吸口,火星闪即灭,这短促瞬间,匡正看到她锋利外表下女性特有脆弱。
“有个儿子,”说起孩子,她笑,“初三,学习特别好,移民不光是为跟小三争口气,也是为他。”
做私银就是这样,会接触到混蛋,也会接触混蛋牺牲品,匡正问:“您还有其他要求吗,比如移民后境内外资产配置?”
“没有,”她盯着虚空中点,摇摇头,“都不懂什资产配置。”
被说中,黎女士有些激动:“多少钱,交齐就是!”
“不是钱问题,”匡正耐心解释,“如果单纯想移民,您可以去找中介公司,既然到私银来,定是需要全方位服务,作为服务提供方,们要为您和您资产做出最优判断。”
黎女士盯着他:“你多大?”
匡正如实回答:“三十二。”
她撇撇嘴:“老气横秋。”
律师样,含金量随着年龄增长而累积。
她上下打量匡正:“你接不接待咨询?”
匡正看眼表,他只有十五分钟,但表现得气定神闲:“当然,请跟上楼。”
他们乘电梯到二楼贵宾室,十几平小房间,没有窗,墙体全部是隔音砖,私密性很好,匡正给她倒杯奶茶:“您贵姓?”
她端起杯:“姓黎。”
这
第次有人这说他,匡正笑:“没办法,客户都像您这有阅历,不敢不老。”
黎女士跟着笑下,把直挎着手包拿下来,扔在桌上:“老公出轨,现在身上穿、移民要用钱,都是他分给,三亿五千万。”
她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隐私,匡正有些惊讶。
“那个女人在西雅图,给他生两个孩子,都是美国国籍,”她咂下嘴,“就想知道,什样女人让他连三亿五千万都不要。”
果然是冲动移民,她嘴上说着钱,心里其实是不舍,对婚姻,对家庭,或是对那个负心汉,作为听者,匡正唏嘘,但作为暂时客户经理,他只是问:“您有子女吗?”
“黎女士,您想咨询什业务?”
她闻闻茶香,没有喝:“想办移民。”
小事情,匡正笑:“目前移民海外有几个不错选择,除传统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欧洲些国家性价比也很高……”
“要去美国,”她斩钉截铁,“西雅图。”
移民只涉及到国家,她却提到城市,匡正注意到她有很强目性,而且这种目性背后似乎还藏着某种情绪:“们不建议客户做任何冲动型投资或重大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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