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手被拉开,温热散去,他捻捻指尖热气湿润,快速亲江怀玉脸颊下,在江怀玉要说他时,没骨头样,整个人靠江怀玉身上,头顶柔软发丝扫到江怀玉锁骨。
“本来有意见,认真想想,好像又没意见。”
顿下,他声线清晰,懒散道:“师尊说什就是什,弟子都听师尊。”
江怀玉被谢眠骤然靠来身体压得顿时觉得沉,他推推谢眠,谢眠配合地动下,但完全不起来,整个人还是靠他身上。
“起来,你好重。”
“师尊意思是完全不能亲近,要保持以前距离,是这个意思吗?”
江怀玉满意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周围古木参天,阳光穿梭入叶间,谢眠盯着江怀玉发间散落碎光,没有说话。
许久,谢眠收回视线,他抬起左手,用食指指腹摩挲江怀玉姣好唇瓣,江怀玉被摩挲不由自主往后退步。不料,他退步,谢眠逼近步,直逼近到能够感觉到对方体温。
谢眠体温平常偏冷,只有动情时才会暖。
地想很久,江怀玉依然没想出如何告知。
因而,昨晚,江怀玉“威胁”谢眠不许透漏,等他想好再说。
“还有。”江怀玉刚点头,又想到什,补充道,“不能透漏期间,不许筹办道侣大典,会让人察觉。另外,在玄魏宗时,你不可以对为师……”
“对师尊如何?”
江怀玉想半天,抽回自己手,狠狠横谢眠眼,道:“过分。”
谢眠抬抬眼帘:“不要。”
江怀玉被谢眠微冷体温扰得难以静心,他余光看眼玄魏宗,玄魏宗隐身于苍茫林海间。
谢眠也看眼玄魏宗,片刻,缓缓道:“做不到。”
江怀玉闻言,想把谢眠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心思没,道:“那两日都全着你意,让你满足,还有哪里做不到?”
“那两日是那两日,不能混为谈。”谢眠指腹上传来江怀玉说话时,散出热气,他又摩挲两下江怀玉唇,“总不能满足次就要弟子长时间禁着,更况且,师尊说过日后任弟子。”
微冷感触在唇上格外明显,江怀玉不太舒服,他拉开谢眠手。“这说来,你意见很大?”
在黎府那两日,谢眠过分至极,口上说着用双修帮他提提修为,实际换着花样,把雕鹰木盒里那些东西基本试个遍。
江怀玉被试得狼狈至极,哭过求过,也喊过夫君,却依然不能让谢眠停手。
食髓知味,江怀玉直到现在还未缓不过神,觉得身体隐隐酸痛。
谢眠闻言,侧头看江怀玉:“不过分行吗?例如……”
江怀玉打断他话,数道:“不行。不许抱,也不许亲、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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