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视线从江怀玉鼻尖扫到
谢眠不吭声
，好半天，他才开口，“师尊，你第二段记忆是什
？”
谢眠不再提起任何关于绝对服从契约
事，话锋
转，转到正事上。
——他还没想到解除或者能压制绝对服从契约办法，再提，恐怕要惹恼江怀玉，真被拔秃。
谢眠还没做好秃顶准备。
“第二段记忆……”江怀玉微微蹙起眉，他看向摆放在书桌宣纸，宣纸上划掉谢眠两字已经完全看不清，化作团浓墨。
谢眠变小后掌心便能拢住，丝毫没有威胁性。江怀玉看向缠住自己手指谢眠，谢眠有些秃尾巴此时已经长出鳞片，但鳞片过于薄，眼看去，依然像秃着。
谢眠注意到江怀玉目光，当即松开缠着江怀玉尾巴，他把尾巴压到龙身下，盘起来，挡住。
江怀玉见状，捏住他尾巴上细毛，把他尾巴拽出来，“为师不嫌弃你缠着，即便你秃点——也不过秃点而已，怕什，秃子多你个不多。”
谢眠：“……”
谢眠猛地收回自己尾巴，恢复人形。
下谢眠两个字。
内室菱花木窗忽然传来敲击声。
江怀玉修为立刻伪装回化神后期，他抬笔将谢眠两个字快速划掉，而后看向窗户。
“什东西，滚出来。”
窗户被轻轻推开条缝。
“师尊有顾忌？还是不能说？”谢眠顺着他视线也落到宣纸上。
江怀玉浸在暖光下，他收回看着宣纸目光，“第二段记忆你从为师这里也得知，是关于为师听谁话，去九龙岛接近你，接近你目又是什。”
“是，弟子知道。”
谢眠视线落在江怀玉鼻尖，“师尊实在不愿意说也无妨，弟子只是想知道，师尊接近弟子是想害弟子还是……”
未尽之话，尽数沉入心底。
“人形没秃，师尊别戏谑。”
“戏谑？”谢眠挺拔，恢复人形，站在江怀玉面前时，几乎挡住全部光线。
江怀玉退后几步，掀起笑意，凉飕飕道：“还不是你自己讨来，你若行端做正，怎会秃？依为师看，你全秃才好，之前就不该拦着师尊拔你。”
江怀玉可没忘记谢眠干得好事。
谢眠：“……”
漆黑小龙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它偏头看向江怀玉，“师尊，是弟子。”
“力气恢复？”江怀玉见到是谢眠，目光柔和下来，他磕下笔，转身走到窗户前，关住窗户。
师尊易不平用来装谢眠雕花玉盒子确实不能装活物，不过活物指是人，而不是其他种族。
江怀玉关窗时，谢眠顺势落到江怀玉手背，细软尾巴缠住江怀玉手指，“恢复，惦记着……”
“惦记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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