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昏暗潮湿、水声滴答作响。
江怀玉思绪混乱，模模糊糊，低头看向问他是谁
黑衣龙
江怀玉盯着阴影看，神使鬼差，撑起身体，抬手，无力指尖轻轻去碰阴影。
即便谢眠用绝对服从契约对他过分至极，迫使他只能迎合满足对方，他心中也生不起厌恶，只有恼火谢眠不信守承诺怒气与羞耻。
为什
不厌恶？或者憎恨？
自己明明对他并没有超出师徒关爱外喜欢……之前答应帮他，是心疼他，软于他扇在脸侧润意。
“师尊做什？”谢眠忽然睁眼。
原主忽然之间，变得神秘起来，拢
层纱似。
谢眠轻笑
声，“等师尊想起来，弟子再问也不迟。”
谢眠说完这句话，手滑到江怀玉磨破皮腿间，江怀玉浑身僵，过于敏感逼得他染上薄红眼尾浸出湿意，睫毛剧烈颤抖。
谢眠见状，不合时宜想起什。
他细细上好药，收起灵药，闭上眼，去取温养在识海内，提出来那段记忆。
原主？
江怀玉没有原主记忆，但怎想也不可能是原主，原主嚣张跋扈，不像个会跑九龙岛帮谢眠存在。
更况且九龙岛那危险，身为修士他，怎进得去？还陪伴两年。
“你是不是搞错？”
“弟子确定没错。”谢眠带灵药手往下滑，道：“谢芸记忆有部分不是她，弟子已经提出来。现在还给师尊。希望师尊在想起九龙岛记忆后能够回答弟子个问题”
江怀玉心中惊，连忙收回手，“没什。”
谢眠视线扫过江怀玉指尖，停留片刻，没过多追问，取出记忆，谢眠将团雪白雾气似记忆置于江怀玉眉心，记忆碰到江怀玉，径直融入江怀玉眉心。
无数画面在雾气融入江怀玉眉心瞬间，席卷江怀玉脑海，江怀玉眼前黑，倒在冷香中。
……
………
江怀玉在他上好药时，便挣开他怀抱，极其难堪地缩回床榻。
床榻柔软泛着股冷香，江怀玉埋几息，抬起头，偷偷打量谢眠。
谢眠正闭眼取记忆。
他墨发用精巧银扣半束，向来带笑眉眼温柔，但这温柔又因他偏冷气质，给人种冷刃出窍锋利感。
江怀玉打量着谢眠，发现谢眠闭上眼十分好看，他鸦黑睫毛能在脸上投出片阴影。
江怀玉闻言没吭声。
半响，应道：“什问题？”
谢眠确实没有错，那就肯定没错，谢眠从不会拿不确定事说事。
想来，确实是原主记忆。
既然是原主记忆，江怀玉也没必要推脱，他也想知道原主为什会去九龙岛帮谢眠，怎去九龙岛，为什做出这违背他性格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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