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弯眼笑，温柔体贴。
“弟子学得很快，能够跟林尊者
模样。”
谢眠轻描淡写说替代，江怀玉震惊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你在说什
，为师……”
温热顺着江怀玉下巴蔓延而下，“只要师尊答应和弟子在起，弟子能让谢眠这个身份连同林尊者起死得无影无踪。”
“没有人会怀疑师尊
，弟子会是林尊者，世人只会说师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终于追到林尊者。”
“师尊，你看看哪个弟子会像弟子这般对师尊。”
江怀玉确实是以为谢眠把他当师尊敬重，他从来没有往心悦上想，原著中，清清楚楚说谢眠心悦林湛，甚至为林湛，甘愿被镇压魔渊。
江怀玉呼吸有些困难，被亲得站不住，他攥紧谢眠衣领，手指指尖发红。
滞会，江怀玉想说什，又不知道该说什，他脑袋从片空白变得混乱，仅有点清明也乱于谢眠亲吻撕咬下，无法组成言语。
谢眠板开他攥紧自己衣领手，不再亲，让江怀玉得以缓气。
心思既然已经因过分亲密被识破，精心软化，让对方习惯他，离不开他算计也就失去意义。
与其遮掩，继续算计，不如大大方方承认。
谢眠想，他不接受也得接受。
假使不接受，还抗拒、厌恶，那就只好……
“弟子确实对师尊有超出师徒感情。”
谢眠是疯？！什阴间话。
江怀玉又羞又气，怒道：“不行。”
温热随着谢眠抬头消失，谢眠直勾勾看着他，“为什？还
“弟子知道师尊喜欢林尊者林湛，但弟子始终想不明白，师尊喜欢林尊者什？他长得好看？性格好？”
谢眠弯腰低头，靠近江怀玉耳边，“弟子比他好看，比他性格更好，师尊喜欢弟子好不好？”
江怀玉听到林湛名字，混乱思绪总算恢复正常，他缓缓，压着轻微喘气，“什……？”
什两字刚出口，江怀玉被谢眠按在岸边，灵泉泉水激起水花，江怀玉呛口水。
“实在不行，弟子也可以成为林尊者。”谢眠屈膝压住江怀玉，只手握住江怀玉双手，只手轻抚江怀玉泛红眼尾，“林尊者不是不喜欢师尊吗？那弟子杀他，成为他，永远陪着师尊可好？”
“弟子心悦师尊。”
仿佛在油锅投下滴水，江怀玉脑袋中不断回响谢眠话，嗡嗡作响，作响片刻，炸成片空白。
谢眠微凉、宛如山巅冰雪气息透过唇齿浸透江怀玉肺腑。
“若不是心悦，师尊认为弟子为什对你好？因你是师尊？”
谢眠用心念问，声音清晰低哑。他轻咬厮磨纠缠江怀玉唇，江怀玉唇软清甜，隔层纱似，只能点点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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