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拍下江怀玉肩膀,“好小子,干得漂亮,不愧是儿子。”
江藏海手劲大,江怀玉被他拍得踉跄下,稳住身体,江怀玉尴尬附和声。
“也觉得干得漂亮。”
“对。”江藏海朝
江怀玉:“……”
江怀玉极其流畅地喊声父亲,回道:“杀。”
“蝶衣血上官华容悬赏挺高,应该送去领悬赏才是,诶,小败家子。”江藏海叹口气。
江怀玉:“……”
李紫英:“……”
“不许出来,出来为师就把你丢。听见没?”
竹筒内顿时回响起很轻敲击声。
江怀玉听到敲击声,这才将竹筒收入袖中,御剑返回江家。
谢眠变小,又把自己关进竹筒,江怀玉瞧不到他,想怕也怕不起来。
江家前厅,江慕尸体被抬走,残留在地上血迹也已经被清理干净。
江怀玉:“……”
江怀玉时间有点想笑,觉得谢眠原形不怎可怕。
他压着嘴角,陷入诡异沉默,盯着谢眠。
谢眠双赤红竖瞳也盯着江怀玉,他盯会,缩回竹筒,盖子啪嗒声盖上。
“反正不能丢下。”
全场无语。
“玩笑到此为止,说正事。”江藏海抬眼,撑地站起,整个人都凌厉起来,身上透出上位者威严,“先前江慕是怎回事?突然发疯,说出真相。是你做?”
江怀玉知道江慕发疯跟谢眠脱不干系,他垂下眼帘,慢吞吞用早日准备好说辞,道:“是做,用点不光彩手段,把他吓崩。”
江怀玉看江慕之前样子就是被吓崩。
江藏海闻言,没说话,就在江怀玉以为江藏海要发怒,骂自己卑鄙时,江藏海笑,凌厉散尽,又恢复那副散漫、毫无心机、毫无攻击力模样。
江怀玉返回前厅,首先注意到是江藏海,江藏海正手按着李紫英坐扶椅上,手淡定端着茶杯让侍女添茶。
“蝶衣白上官华容呢?”江藏海注意到江怀玉回来,放下茶杯,问道。
李紫英见到江怀玉,把掀翻江藏海,站起身,骂句狗江藏海。
江藏海被掀翻后就盘坐,接着问,“跑还是杀?”
周围侍卫侍女似乎已经习惯这个场景,淡定地扭开头,不看江藏海。
竹筒盖上后,传出谢眠闷闷声音,“若是丢下,弟子……”他威胁到这里,顿住。
江怀玉等半天没等到他接着威胁话,忍不住问:“你怎样?”
谢眠不吭声。
江怀玉见此,笑出声,很轻声笑,他抬手,朝竹筒弯下指。竹筒轻微颤动,径直飞入江怀玉手中。
握住竹筒,江怀玉抬起另只手,弓起漂亮骨感食指,敲下竹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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