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畜生两字刚出口，谢眠从山峰峰顶而来，黑衣翻飞，落到江怀玉面前，拿出手帕轻轻擦去江怀玉眼泪。
“方才问师尊可是受伤
，师尊说没有，可如今看来分明是受伤。”
江怀玉滞住，片刻，拍开他手，“你姐姐呢？这
快就处理好。”
谢眠弯起眼睛，“是师尊御剑速度太慢，弟子处理
并不快。至于姐姐，她很配合，不会再来害师尊。”
谢眠敏锐注意到他眼尾有些泛红，声音与往常相比也有些沙哑，“师尊可是受伤？”
江怀玉见谢眠要查看他情况，当即退后几步，“没受伤，应该是你受伤。为师来时，见你失控，给你三剑。”
“有点印象。”谢眠彻底失控时意识混乱，理智崩塌，不是很清楚自己做什。碰碰剑伤，“弟子体质特殊，剑伤快好。师尊不必在意。”
江怀玉颔首，他召出霜寒剑，转身带走昏迷两人，“你姐姐为师没杀，你自己看着处理。”
江怀玉说到这里，顿
下，“你最好处理好，如果她下次还害为师，为师定会杀她。”
谢眠说到配合时，笑容加深，有些阴森，他看向不远处密密麻麻地涌，用神识温养着识海中，刚取出来段记忆。
看会，谢眠收回视线，“畜生是在骂姐姐？姐姐害师尊受伤，确实该骂，畜生二字，师尊还骂轻。”
江怀玉：“……”
江怀玉：“那你骂句重听听？”
谢眠：“不是东西。”
视线落在谢芸庞大龙身上，谢眠笑容薄凉，“弟子保证，没有下次。”
……
江怀玉离开山峰，带人御剑到半，便停下来，痛得受不，全身都痛。
颤抖着落到山峰山脚，江怀玉收起霜寒剑，吃几枚复元丹。
丹药苦涩，在嘴里化开，江怀玉苦得眼泪瞬间从眼眶滚落，低声骂，“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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