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确定他还是他，谢眠都要认为他被夺舍
。
谢眠压着嘴角，余光看江怀玉
眼，召出剑，剑尖渐渐垂在地上，在地面擦出点划痕，流泻着寒光。
召出剑
刹那间，无头男人甩着空荡荡袖子，拖着蛇尾猛地袭过来，速度快只能看见残影。
墙壁上划过道亮光，谢眠转动手中利剑，剑扫开男人腐烂蛇尾，扫开时，他眼睛变成赤红竖瞳。
呼吸间又恢复正常。
谢眠伸手扯扯他衣角，声音在江怀玉耳边响起，“师尊，弟子来吧。”
“你是看不起本尊？”
江怀玉扯过谢眠手，在他手心上写字，他现在是狐妖，不能如谢眠样运转灵力，用心念跟对方说话。
谢眠嘴角微微上扬，他压抑着上扬嘴角，鸦黑睫毛轻轻颤抖下，温顺道：“弟子没有这个意思，弟子只是想挑战下自己，直躲在师尊背后，实在懦弱。”
“你知道便好。”
怀玉艰难笑，撇开谢眠拉着自己手，抬手按住男人头，又把他头往下按按，想给它黏在他脖子上。
“乖呀，哥哥不喜欢看你头掉下来，太难看。”
咕咚声。
男人头颅从脖子上掉下来，地面滚圈，滚出圈乌黑血迹。
江怀玉：“……”
谢眠和无头男人在房间内打斗，掉落在地面头颅和眼睛也不老实，在地上蹦两下，飞快朝谢眠背后扑去，想要偷袭谢眠。
江怀玉注意到头颅和眼睛，哪能让他扑去？
扯下殿内层层叠叠纱幔，卷住头颅和眼睛，直直把头颅和眼睛砸在对面桌子上，将桌子上陈列着瓜果全部砸翻在地。
江怀玉只是怕蛇，又不怕鬼，更别提只会跳动头颅和眼睛。
在江怀玉眼中，这跳动头颅和眼睛根本就是
江怀玉闻言，在他手心写完这句话，退后几步，满脸不悦，但他眼睛极亮亮晶晶，耳朵也在轻轻颤抖，高兴。
“你上，你上！”
“给你发好人卡，好人生平安！”
“你不是黑莲花，你是小天使，冲冲冲，你是最胖！”
谢眠不知道为什
江怀玉会有这多奇奇怪怪想法以及些完全听不懂词汇。
头颅落在地上，男人先前掉落在地面两个眼珠动不动盯着江怀玉，江怀玉笑容僵在脸上，好不容易压下颤抖又钻出来，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抖动，手指有点发凉。
“呜呜太过分吧，
好不容易按上去，又要让捡起来，再按上去吗？！”
“做个人好不好？把你蛇尾巴收起来，你让按多少次都行！可耐心。”
“谁来救救，要死，死得相当安详。”
谢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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