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5 / 5）

江怀玉披着恶毒外表，面无表情，糟心想，谢眠什时候走。

［你为什还不走？］

［压力好大。］

［你再不走，就要变坏人，心肠歹毒赶你走。求求你赶紧走吧，只是个读书人，为什要承受这种压力。］

［好难啊，跟谢莲花玩心眼，本读书人折寿十年。］

声，语气平淡，“尚可。”

谢眠弯眼笑，“师尊若是以后……”

话没说完，耳边忽然响起及其细微声音，声音逐渐清晰，越来越清晰，像是有人贴在他耳边低呤，声线干净悦耳。

［……谢莲花不搞事时真讨人喜欢。］

谢眠怔住，未说完话截然而止，他低头看向江怀玉。

谢眠：“……”

床帘半勾，江怀玉并没有说话，他正低着头，用发带收拢散在床榻上发，脖子倾出好看弧度，艳丽矜贵。

江怀玉察觉到谢眠视线，拢好头墨发，用发带简单绑起来，轻飘飘挖谢眠眼。

“站在这里做什？”

谢眠立刻回神，“弟子……”这就退下。

弟子两个字都没出口，那道声音又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