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扭头避开魏延就想走,“没什。”
“没什?”魏延眯起眼睛,目光绕着谢眠走圈,“那……这是什东西?”
把拽住乾坤袋,魏延刻薄道,“这不是尊者乾坤袋吗?怎在你这里?你偷吗?”边说着,边把夺过乾坤袋,“没收。”
谢眠如往常,没有任何反抗,让他顺顺利利拿走乾坤袋,哼着歌离开。
然而,魏延没有注意到是,丝血液渗透乾坤袋,滴落在地上……
该死越沉水,不让进来,说是要重罚你。不就闯个禁地,害个徒弟,放走个凶兽吗,大题小做,无理取闹。”
谢眠缓缓扫过这些字,重新将纸条叠好绑回信鸟脚环上。
信鸟羽毛直发颤,正想逃跑,谢眠忽然收紧手,将信鸟攥在掌心。
“啾啾啾!”
信鸟剧烈挣扎,但它太小,挣扎效果可以忽略不计,压根不可能吸引到室内江怀玉。
直到大结局才揭开谢眠龙族身份,江怀玉有理由怀疑前文里知道他身份人都被弄死。
江怀玉垂下眼帘,不耐烦关上内室门,道:“龙族早就被剿灭,本尊怎知道。你若好奇,下地狱,直接去看不比问本尊更好?”
江怀玉关上门,觉得整个人都轻松。
他没有注意到,只白色信鸟正要往内室飞,因门关太快,信鸟头撞门上。
“啪嗒——”下,信鸟撞荤七素八,顺着门滑落在地上,正准备起飞,翅膀被人按住。
天色尚未昏暗。
谢眠身染血玄衣,浸在落霞中,似与天穹融为体。他望着魏延离开身影,舌尖顶下上颚,低头,慢条斯理擦去手上不存在血液。
猩红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流,信鸟逐渐没气息。
谢眠从喉间滚出声轻笑,他展开手,看着掌中鲜血淋漓信鸟,眉眼带着点温柔,用种极其惋惜语气,无辜道:“抱歉,不是故意,你太弱。”
……
“尊者跟你说什?”
刚出大殿,谢眠就被魏延拦住,魏延直蹲在大殿外没有离开,就等着谢眠出来。
“啾啾啾——”
谢眠面对江怀玉事笑容消失,他半蹲在地上,手指按住信鸟翅膀,目光平静看着在指下惊恐信鸟。
看片刻,谢眠拨弄下信鸟脚环上绑着印金纸条。
印金纸条上赫赫然写着几行字:
“江怀玉,从后山悄悄下来,派人接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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