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果然被摸顺毛又开口:“其实有点儿嫉妒以前那个齐轻舟,他什都做不好,掌印却那喜欢他。”
“你到底喜欢他什呀?”他有些懊恼地问。
殷淮哑然,顿时哭笑不得。
齐轻舟却很认真:?“他躲在你羽翼下,享受着你对他好却不知道你辛苦和难处。”
“他太高估自己,根本不明白信任与爱并不是那简单容易事情,也不是不相信别人对你诋毁污蔑就叫信任,他总以为他懂,其实什也
太操劳太辛苦,要想事情太多,他还是比较想让小皇子在他身边做只无忧无虑白鹭,而不需要当搏击长空苍鹰。
抱着他膝头齐轻舟听这话,立马扬起脸问:“掌印比较喜欢以前?”
他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他现在没有以前可爱和讨人欢心?
殷狐狸不着他套,将问题轻轻丢回去:“那殿下呢?”更喜欢当哪个自己?
齐轻舟如何他都是喜欢,但最重要还是自认同。
”
齐轻舟满意,跪在他脚边,上身前倾,懒洋洋地趴在他膝头,跟只猫儿似,摇摇身子,哼哼:“那你多泡会儿,泡完给你按按。”
筋脉舒展开来夜里不容易抽筋。
脚底传来暖热仿佛能将整个人融化,殷淮额前沁出些许细密汗珠,抬手掐掐齐轻舟这些天被他又重新养出来点腮肉,又嫩又滑,手感极好。
齐轻舟刚喝小兵热好羊奶,股子奶味,殷淮按按他湿润唇:“殿下累不累?”
齐轻舟想想,自下而上深深望着他说:“倒是不太喜欢从前那个齐轻舟。”
他边说着边伸手去牵殷淮手,扣住:“他不够懂你,不够爱你,不够信任你,也不是真正明白你爱。”
殷淮被握住手紧紧,脉搏也跳得有些不正常,可齐轻舟故意像没察觉似继续说:“他不知道自己拥有份多珍贵厚重情意,他让你伤透心,他配不上你。”
齐轻舟慢慢站起来,双腿岔开,跨坐在殷淮大腿上,伸手去抱他,嘴巴贴近他耳朵,不太好意思地说:“其实、——”
殷淮手按在他发顶上,像摸摸猫脑袋样按按,鼓励他说下去。
齐轻舟侧脸贴着他紧实大腿,拱拱:“不累。”
殷淮目光落在他发顶上,不说话。
齐轻舟心跳:“怎?”
过几秒,他听见殷淮极轻极轻地叹声气,低声道:“臣有时候不知道,让殿下变成今日殿下,究竟是不是件好事。”
无论是操劳国事还是照顾他,齐轻舟都下子成长得太快,这确是种成熟,可有他在,齐轻舟并不需要这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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