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菁顿顿,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身旁隐在水光日光交错间那张脸,竟有种温和坚定与狂热炽烈交织矛盾感,直叫旁人看得心惊。
作者有话说:
明天能见面吗?
齐轻舟点点头,坦然承认:“确实。”他甘之如饴。
“……”
柳菁菁口气差点没顺下去:“得,是白操心!可是再担心殿下也要多吃些,看看这些天自己都瘦成什样。”
齐轻舟这回没再与他呛声,应下:“嗯。”
柳菁菁摇摇旗杆,又调侃道:“殿下,好多人都说殷淮这次突然起兵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标不是南壤,是大齐,攘外只是个发兵由头,打着打着打完南壤可就路打回京城去,这江山要是换姓,你这风光亲王可就要不保。”
出发数十天,估计早和殷淮联系上,给信里也说南边形势根本不是京中传那回事,是殷淮故意把消息放出去耍南壤和朝中那群老东西呢。”
齐轻舟沉默,心里闪过算计,仍是满脸担忧:“他身体怎样?”
柳菁菁拍拍他肩宽慰:“本将侦察兵亲眼看到殷淮自如出入各个营帐,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受过伤样子。”
齐轻舟保持怀疑:“确定吗?会不会看错人?”
带兵柳菁菁和吃喝玩乐柳菁菁那压根不是同个人,挑起眉怒道:“说淮王殿下,你可以怀疑,但不可以怀疑带兵水准和手下兵!”
齐轻舟看着手中地图在江风里猎猎作响,不怎在意道:“是?”
柳菁菁“哈”声:“殿下不信?大家可都这说。”
齐轻舟满眼碧波荡漾水光,轻声道:“他要就帮他。”
甚至还脸认真地请教柳菁菁:“真要打起来还更师出有名,是不是?柳将军。”
亲自行军他才知道原来掌印是这步步走过来,他不想让他这样辛劳,若是掌印想要什,那他便努力双手奉上。
“……”齐轻舟被她这用力吼心里焦急消散不少。
柳菁菁看着风中猎猎飞扬军旗,大大咧咧口无遮拦:“俗话说祸害留千年,殷淮那个人诡计多端……”
齐轻舟个眼风淡淡扫过去,她改口:“不是,足智多谋,哪儿就这容易受伤,他这样人物那必须千古流芳永垂不朽啊。”
齐轻舟淡淡睨她:“那便借柳将军吉言。”
柳菁菁满脸写着“你看看你”几个字,不忿道:“殿下未免也太过护短,怪不得被人吃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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