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轻舟怔,呆呆抬起头,滚滚喉咙,哑着声音问:“什意思?”
作者有话说:
觉得拖沓或者等不及可以囤着等甜再来哈,但是想写情节是定会写
知道。”
他字句地咬牙:你、不、能、不、要、。”你答应过。
齐轻舟红着脸红着眼步步逼近,看似咄咄逼人,实则是心中无底虚张声势:“你答应过要许生姻缘美满喜乐平安,你说你是永远信徒,你说你是手中剑、阶下鹰,你要食言吗殷淮?”
他连“掌印”都不叫,就这直呼其名。
这些话很难以启齿,听起来既像死缠烂打又像道德绑架,可是只要能留住这个人,齐轻舟脸面自尊什都不要,什都可以豁出去。
殷淮无动于衷,金色卯边云袖动动,收回被齐轻舟拉在怀里手臂,苦笑着低声道:“这些也都忘吧。”
“不,你这个骗子!”
“忘不,你要怎忘记!”那种抽心断骨疼痛感几乎将他撕裂,拥有过殷淮这个人好怎可能还忘得掉。
“可臣已经忘,殿下也尽快忘吧。”无论如何,殷淮对齐轻舟总是心怀分怜惜,舍不得真正地冷言厉色。只是他这种温柔在这个时候便显得格外残忍,只会让被拒绝人更加留恋他好。
“臣希望殿下往后也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殷淮不欲多谈,双手负在背后,问,“还有,殿下还打算养那只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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