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热气流伴随着他说话动作从殷淮半敞开衣领处顺着颈脖往下,直至胸口,他微微偏开头,也仍觉得有些燥热。
齐轻舟不好意思地哼哼唧唧:“说,这样是不是太没用,点男儿气概都没有。”
殷淮愣瞬,失笑,嘴角弧度带着几分傲踞与不羁:“殿下是天潢贵胄,身份尊贵,本就不该吃这些苦。”
齐轻舟细长手指被他包在掌心里,抬起头,眼神清澈,目光认真:“掌印,你……、不是故意故意捣乱,就是……就是……”他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想起那段不见天日日子他就头痛欲裂,筋骨抽疼。
着,忽然被股尖锐疼痛逼出生理泪水,悉数被殷淮月内里那件白色华裳吸去。
到最尖锐难忍那刻,齐轻舟忽然感受到那片可靠温热胸膛轻轻震动,低低沉沉声音像溪水般淌出,尾音含着浅浅淡淡笑意:“殿下要哭湿臣多少件衣服才罢休?嗯?”
那温淡声音像是秋日里平静又清澈湖水般,在他心里荡开圈又圈涟漪。
那刻,齐轻舟忽然觉得,腿上那药水渗透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疼。
上完药,殷淮见怀里人动没动,也不从他身上下来,顺势将人微微托,拍拍他背:“殿下,药涂好。”
殷淮本来也不讨厌哄他,把人往自己怀里按按,等着他自己开口说。
不说,他心里也大抵能猜测到几分,宫里腌臜事,翻来覆去不就那几样吗?
他自己就是从那条路步步走过来。
作者有话说:
啵啵啵又来求评论海星和收藏辣!
你可以下来。
齐轻舟看殷淮总算不阴阳怪气,胆子又大起来。
扭扭捏捏地依旧将脸埋在他胸腔,不愿意离开。
良久,才听到细细弱弱声叫唤:“掌印……”
尾音像是百日汗湿过似,又糯又软,轻得殷淮都听不大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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