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可怜可怜,接次电话吧”
他边哭边默默哀求。
然而他连给宋清河打十通电话,宋清河通都没有接。
他知道今天是宋清河跟许未大日子,杨成立那个项目还是他遍遍亲力亲为跑下来,他原本也没指望宋清河能多看自己眼,可到此刻他才突然意识到,那句“为他人作嫁衣裳”到底是种什样心境。
难道花费分钟接他个电话,宋清河都不愿意吗?
他跌坐在医院走廊上,用手抱着脑袋。
门内是他苦命、已经咽气母亲,而门外则是个抛弃他世界。
他该醒,他真该醒,犯贱也要有个限度,此刻已经到他极限。
他将手机关机,从医院里离开,回到自己住处将自己东西收拾好,找家酒店住下,然后给公司主管发去辞职邮件。
三天之后,他带着母亲骨灰,坐上去往贵州火车,离开前,他将自己手机和电话卡,并扔进火车站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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