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未声音很小,但夜太深,偌大别墅里只有陈远闻个人,空空荡荡,足够陈远闻将切想要掩埋起来小心思都听清。
陈远闻翻个身,懒懒地趴到沙发上,又说:“嗯是什意思?听不懂。”
许未知道他这会儿在逗自己,便不顺着他话讲下去,沉默两秒钟之后才说:“过来探班,明天下午。”
分明是请求,却
下秒,许未年轻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别挂,陈远闻。”
计谋得逞,陈远闻躺在沙发上无声地笑。
愉悦,快活,还掺杂着些许自满和得意。
情情爱爱原本就是这样,你进退,你退进,本质和博弈没什区别。
他沉默下来,拿着烟手轻轻搭在额头上,随意抚弄额前碎发。
他任由许未在电话那头恼羞成怒,像头刚出笼小狼狗,因为制服不自己猎物,只能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
大概过两分钟,许未又叫遍他名字。
“陈远闻。”这次,年轻嗓音里带上委屈。
他抬手将未燃尽烟蒂摁熄,不急不缓地回句:“怎?想管啊?”
电话被接通,却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听筒两侧轻微喘息声。
陈远闻这时反而有耐心,他晃晃悠悠走回客厅,重新躺到沙发上,两条光裸腿交缠在起磋磨,口中不断吐出烟雾。
“你又抽烟?”狗崽子终于憋不住,沉着嗓音在听筒那头问他。
陈远闻勾起唇角,轻轻地笑笑。
既是笑许未道行浅,三两下撩拨就受不住,也是笑这把嗓子低哑动听。
只是赌注不同而已。
这场,陈远闻赌是自己魅力,还有许未那颗年轻稚嫩心。
很显然,陈远闻赌赢。
“你别笑。”许未有些恼火,却无法再对他冷下性子。
“行行行,不笑,”陈远闻按捺住蔓到眼角笑意,清清嗓子说:“再问你啊,出去个星期,想不想陈总?”
许未不应。
他又问:“问你呢,是不是想管?”
听筒那头喘息声再次起伏,似乎在做剧烈挣扎。
陈远闻耐住性子和许未耗,看时机差不多,才刻意冷着嗓音说:“不说话挂。”
“想!”
个星期没联系,再次听到这道声音,依旧觉得有股年轻又勾人性感。
“你管得着吗?”陈远闻深吸口烟,语气迷离,尾音带着勾子。
“管不着吗?”许未嗓音有些紧,紧绷弦样,裹着隐隐渴望和生涩,“你想清楚再说。”
陈远闻毫不在意地笑:“想很清楚,你管不着。”
“陈远闻!”许未沉着嗓子叫他名字,声音带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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