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先生。”杜三鹦哽咽着流泪,“明明你才是被害得最惨那个。”
“你被害得,什都没有,只剩你个人。”
最终杜三鹦还是被疗养院人接走,他在地上哭到惊厥,只要白柳靠近就会无比惊恐,甚至会出现自残举动,会跪在地上疯狂磕头,磕得额头都是血,求白柳不要靠近他,精神就像是完全崩溃样。
所以白柳就像是接他来时那样,站在门口,安静地送他走。
杜三鹦最后边流泪边回头,他不断地道歉:
这句话就像是压倒杜三鹦最后根稻草,他崩溃又歇斯里地地大哭起来,哭到整个人都在发抖:“就是错!”
“如果不是牧神碰到,木柯碰到,他们就不会死!”
“如果唐二打和佳仪没有走到旁边,他们就不会受伤!”
“都是错!就不应该和他们做朋友,不应该来到这里,不应该见到他们这好人!”
“害他们!!”
不起来。
他清晰地感觉到,什东西改变。
无论是他,还是白柳。
在处理好决赛事情之后,白柳又回到出租屋,他回出租屋就听到种小心翼翼声响,从楼下传来。
——那是木柯他们之前住地方。
“对不起。”
“对不起……白柳先生。”
白柳回到出租屋,他望着完全安静下来房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真,完全个人。
“白柳。”有人叫他名字,白柳恍然地看过去,他看到黑桃
杜三鹦趴在地上,哭到近乎痉挛,呕吐,撑在地上抽噎着落泪:“害……他们。”
“你也碰到。”白柳伸出手想要把杜三鹦拉起来,他声线还是平稳,“但没出事。”
“所以不是你错。”
杜三鹦抬起头,他视线从白柳伸到他面前手上抬起,落在白柳平静脸上,有种难以言喻恍惚:“……你没事?”
“你怎可能没事?!”
白柳迅速下楼,推开发出声音房间,看到个受到巨大惊吓杜三鹦趴在地上:“白柳先生!”
“你在干什?”白柳视线从地面上扫过,停在那大团已经收拾好衣服上,他掀开眼皮,“你要走?”
“是。”杜三鹦蜷缩在行礼后面,他抱着膝盖,竭力离白柳远点,“,准备回疗养院,白柳先生。”
“已经和疗养院那边人联系好,过去之后,他们会给准备关在地下隔间,可以通过运餐车给运食物,拉筒给送换洗衣服,绝对不会让再碰到任何人。”
白柳静很长会儿:“他们事情,不是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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