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墙开始零散地消减，两个人
眼神可以在墙上短暂交流，通常以袁晴晴迷茫地回望，牧四诚若无其事地移开结尾，他们两个之间关系开始慢慢变得融洽，他出去会给袁晴晴打个水，袁晴晴早上会给卡点进教室他带个饭。
班级里开始谣传，袁晴晴喜欢他。
牧四诚对这种传闻嗤之以鼻——现在才看出来，这些高中生观察力果然不如他，袁晴晴喜欢他这不是明摆着事情吗？
当然他是不喜欢袁晴晴，虽然袁晴晴本子上记
不少次牧四诚偷看自己同桌，牧四诚只是觉得观察袁晴晴这傻子很有意思
袁晴晴哭得很义愤填膺，牧四诚却忍不住笑起来，他趴在三八墙上，眼神不由自主地放柔，语气却很戏谑：“所以你就因为这个，去和老头吵两次？”
“不是吵，是这样做就是不对，
只是在和老师争辩。”袁晴晴慢慢地又把头转过去，她疑惑不解，“为什
就是你不可以呢？”
“你和其他人
样，就只是班上普通同学啊。”
“你又没有多坏，能造成什坏影响呢？”
牧四诚静会儿，然后啧声：“别哭，傻子。”
班共有60个人，59块橡皮，就代表有个人没有奖励。
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牧四诚很有自知之明，他之前犯那大事，校方要是再让他拿到奖励，那就太离奇。
等到第节晚自习过去，袁晴晴出去趟，等回来时候，塑料口袋里就多块橡皮，嘻哈猴形状。
袁晴晴将这块橡皮发给牧四诚，说是他上个星期遵守纪律奖励，她说这句话时候，两个眼睛肿得跟桃子样，看出去之后又哭过场。
等到三晚，袁晴晴情绪就恢复正常，牧四诚看她顶着两个偌大桃子眼睛，在小本本上认真地记：
【袁晴晴同学上课哭，走神。】
【袁晴晴同学和牧四诚同学说小话。】
牧四诚：“……”
草，下次他再安慰这人他就是傻逼。
等到二晚，袁晴晴又趴在桌上，很隐忍地蜷缩成团，非常小声地抽噎时候，牧四诚手足无措地捧着嘻哈猴橡皮，终于问出口：“喂，袁晴晴，你怎啊？”
袁晴晴慢慢地别过脸，眼睛又肿点，她哭得很小声，边哭边噎：“……不懂，为什班主任老师就是不让给你记红花。”
“你上周明明什都没有做，为什不能盖啊……”
“不理解，校规上明明不是这写，马……嗝。”她打个嗝，继续哭，“都是记过，马才良都可以盖红花，你为什不行啊，为什说你影响不好，就不能盖啊……”
“这也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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