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份工作,你不用那紧张,问过,是合法。”白柳边剥花生边咯吱咯吱吃着,“这份工作收入很高,就是比较危险,不过还蛮适合。”
“什工作收入能那高?”路驿站将信将疑,“周十万?”
“emmm,大概就是把自己灵魂出卖给某个大型地下组织,不能透露这个组织存在。”白柳摸着下巴思索着,他试图用种不会被封禁方式说自己在【游戏】中经历。
“然后会登台演出,或者叫直播,在台子上做这样那样出卖身体和灵魂事情,会有些奇形怪状东西来凌辱欺负,然后给观众看,看演出有些观众还会给打赏很多钱,然后就挣到十万。”
“……”路驿站脸上出现迷惑,震惊,恐惧,复杂等等表情,最后定格在怜悯上,路驿站悲痛地看着白柳,“你在夜总会
动,他确没有养育后代打算,所以这种脏话对于白柳来说只是对他未来生活客观叙述,他没有生气必要。
“并不是定不会,只是不会给陌生人包份子钱。”白柳接过啤酒喝口,“但你不算陌生人,们有来有往,给你包份子钱不算无效投资。”
路驿站听有点窝心又有点想笑:“怎,你还准备从身上把这投资份子钱赚回去?诶说真白柳,真不用你掏份子钱,就是结婚高兴,想请你过来吃饭,朋友不多,你算个,你来就挺高兴,而且你现在情况也不好吧?真算。”
“等你有钱们再来说这些。”路驿站边说边挥手,做个虚拟地推拒手势。
如果说白柳精打细算是天性使然,路驿站抠抠搜搜就是生活所迫。
陆驿站是个穷警察,也就是最近日子好过点,但比起失业白柳也算是好上太多,他是真不想白柳掏这个钱。
白柳吃串烤腰子擦擦嘴,突然开口:”最近周赚十万。“”噗——!!!“路驿站真喷,“你干什去?!”
他知道白柳不会骗他,说自己挣十万就是十万,所以路驿站是真惊:“你不会真去干什违法犯罪事情吧?!会大义灭亲亲手抓你!”
路驿站直知道白柳脑子非常好使,但都用在些很奇怪歪路上,比如设计恐怖游戏和设计些无痕犯罪情节之类,所以骤然听到白柳,bao富,路驿站第反应不是柠檬,而是脊背发毛地地掏出手机,警惕地准备报警通知同事。
路驿站知道白柳这货道德底线非常低,在加上那个什【金钱囤积症】心理毛病,在没有收入来源之后,白柳这人能做出什来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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