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很天真，微微倾身向前对这些观众提问：“你们知道这些骂过
观众都怎
样
吗？”
这些观众直视着牧四诚流转，暗红色眼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牧四诚瞳孔里倒映着
只嘻嘻哈哈大笑卡通猴子，这只卡通猴子眼睛发出很鲜艳红光。
这些前排观众才发现牧四诚双眼呈现出来暗红色，不是牧四诚眼睛本来颜色，而是因为他眼睛里猴子发出来光导致。
直占着单人游戏强推位置，真又烦又low。”
牧四诚笑着：“你们好，刚刚也听到你们谈话，觉得有几分怀念。”
这戏观众瞬间就高潮，七嘴八舌开始点评白柳：
“牧神，你也觉得这货很烦对吧，就这种装逼怪，早该死，占着位置让很多有能力都上不。”
“扫直播时候都麻烦很多，因为有这种人占着屏幕，所以看不到什高质量游戏直播！就希望他快点死然后掉出强推榜！”
“牧神，干脆你进游戏，开直播把他挤下去吧！”
这些人言辞凿凿，眼神兴奋，好似看到白柳这个新人被挤下去就好像看到件多好事情样——不过打压新人向是这些公会玩家最喜欢干事情，尤其是些自身没什本事玩家，他们巴不得所有新人都死，不要占他们推广位。
“不，说怀念意思是——”牧四诚微笑变得有实感，他嘴边含着棒棒糖，表情带着几分散漫，“因为当年第次登上强推推广位，也有很多中央屏观众这踩，这骂。”
之前七嘴八舌观众就好像被勒住喉咙，霎时尴尬地收住舌头，面面相觑着用眼神沟通。
看着这些在白柳面前大放厥词，在他面前禁声观众，牧四诚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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