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从哪儿抄,”申国公笑着叹道:“这好诗,她肯定写不出来。”
涩,还有点辣。
“想当年,你也是疆场上几番生死将军,难道昔年锐气,都被消磨干净?”乔毓道:“牌子倒,那就再扶起来,扶不起来,那就重新再立!是男人就站起来重振家声,哭哭啼啼像什样子?!”
申国公心中百感交集,默然良久,终于道:“多谢你。”
“嗯。”乔毓坦然受,见他精神似乎恢复过来,便将吃剩下大半只鸡装进来,道:“那走。”
申国公怒道:“多年交情,你连只鸡都舍不得给吃?!”
乔毓道:“你不是有稀粥吃吗!”
申国公气坏,趁她不备,弹个虱子过去。
乔毓眼疾手快抓住,扯开他后脖领,重新给扔回去,又马不停蹄跑:“走啊!”到底也没把那竹篮再拎走。
申国公忍不住笑,笑完又开始流泪,默默良久,方才将那竹篮重新打开,这才发现乔毓在底下留张纸条,那字写得张牙舞爪,点长进都没有。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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