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正义方,被你这说,怎下子转成反派?
那侍从僵僵,终于还是老老实实应声,向她行个礼,快马赶回去。
“就说那老王八蛋不能纵容,偏你这多事,什是起打天下人,什居功甚伟,你不就是怕人说你鸟尽弓藏,刻薄寡恩嘛,”乔毓进门,忍不住埋怨几句:“你看这事儿闹,恶心不恶心。”
皇帝也没想到最终会发酵成这样,虽然并非他本意,却也有他默许缘故在,静寂几瞬,方才叹道:“是不好。”
他这坦然承认,乔毓反倒有点不好意思,凑过去在他面颊上“啾”下,道:“现下再拨乱反正,也来得及。”
私下囚禁,并非长久之道,还是应当入宫趟,向圣上秉明此事,也免得长安纷议,有毁许小郎君声名。”
老管家见多宁国公近年来荒唐像,早就当他死,闻言拍板应声,慈爱看着许樟,道:“别怕,与你道进宫去说,圣上不会见怪。”
“多做准备,也没什坏处,”陈国公又是声叹息,叫老管家遣人回府去取身干净衣袍来给许樟换上,又令人往卫国公府去送信,请秦国夫人前来,陪同入宫:“有她在,事情会简单很多。”
许樟有些木然坐在边,不知再想些什,良久之后,方才敛衣行礼,感激道:“国公大恩,许樟永不敢忘。”
陈国公笑着将他搀扶起来:“先等过这关,再去说别吧。”
皇帝看她变脸这快,禁不住失笑,揉揉乔大锤脑袋,道:“走吧。”
两人赶到那儿时候,许樟已经换衣袍,面色惨淡站在门边,不知在想些什,宁国公仍旧被关在屋子里,不时有低哑哭声传出来,搞得跟闹鬼样。
乔毓不在乎宁国公死活,却怕许樟出事,大步近前去摸摸他脉,确定无碍之后,方才道:“还好吗?”
许樟神情中带着些许
宁国公被关在内室,先是叱骂不止,后来见没人理会,又兼臂膀隐痛,看着身首异处李月兰小宝贝,终于痛哭出声。
……
乔毓离开朱虚侯府,便待回家去会情郎,哪知刚到府前,便遇上陈国公府人,问明事情原委之后,不禁火冒三丈:“这龟孙是不是戴绿帽戴傻?为双*夫*妇,要自己亲儿子命?!这就去(锤他)!”
那侍从见她这模样,赶忙劝住:“使不得,家老爷说,要请夫人道进宫,向圣上陈明此事……”
“不必,圣上现下正在卫国公府,”乔毓反应过来,走近几分,笑着嘱咐道:“你回去请陈国公暂待,收拾好现场,再叫底下人录好口供,保管叫那绿帽精翻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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