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樟苦笑道:“若是兄弟俩,说分出去也就分出去,可他是爹,怎分出去?”
“也提过这事,只是刚说完,就被老头子否,”他神情中浮现出几分嘲笑:“老头子说他还在
她只敢在宁国公府作妖,而乔大锤,可是敢在整个大唐作妖奇女子,档次就差着呢,真找过去,还不被锤出屎来?
李氏越想越委屈,不敢怨恨秦国夫人,更不敢怨恨秦王,只是恨许樟——要不是他将那几个人领回来,自己怎会受这等屈辱?
他分明就是故意为之,有意报复自己鼓动国公,帮二郎谋取世子之位!
李氏恨得要死,又不敢立时去寻许樟麻烦,更觉憋屈,人伏在石案上,掉几滴鳄鱼眼泪。
七八岁许二郎不知从哪儿跑出来,见母亲这般神态,惊诧道:“谁敢给母亲委屈受?叫阿爹打他!”
笑意就僵。
“怎听着,这报纸上边事儿有些耳熟?”
李氏美艳面孔阵扭曲,执起手边茶盏,砸到念报纸仆婢头上,横眉立目道:“直接说结尾,就想听听,最后怎着!”
那仆婢迎头被泼碗热茶,着实委屈,却不敢申辩,勉强将那个狗男女遭受报应,不得好死结局说完,便跪在地上不吭声。
李氏常为自己旧时身份羞惭,从不许人提及,加之长安命妇没几个瞧得起她,素日里也很少出门,只在宁国公府作威作福,天长日久,倒是养出副凶悍脾性。
李氏把搂住儿子,哭道:“儿啊,你赶快长大吧,免得你娘受人白眼,谁都看不起……”
许二郎有李氏这个娘,又有宁国公味宠爱,能有个正确三观就怪,听嬷嬷们说今日之事,怒道:“找他们算账去!”
李氏赶忙拦住他:“不许胡闹!等你爹回来,自会叫他去处置那逆子,你别贸然跑出去,若叫人伤,娘非得心疼死不可!”
许二郎心不甘情不愿应,随口扯几句,将李氏糊弄住,等出门,眼珠子却又开始咕噜噜转。
乔毓等人还不知道这茬,等在前厅说话:“你既在家里边儿过不下去,何不索性分出去过,看着都难受!”
听报纸内容,她自知道秦国夫人是在打自己脸。
再则,她也听说过万年刊发报纸事儿,这儿只见到份,鬼知道实际上共印刷多少!
她虽然以婢女之身勾引宁国公,又谋杀嫡子,私下与人偷情,豢养情夫,凶狠霸道,时常打死婢女,但她知道,自己是个好女孩!
这报纸怎能污蔑自己呢!
李氏撸起袖子就要去找乔毓算账,只是走到半,又想起乔大锤赫赫凶名,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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