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他毕竟是皇帝父亲,总是骨肉至
说及此处,她低下头,意味深长看着太上皇:“们要尊重是个人德行,而不是年岁,武安大长公主那样人,叫年高德劭,你这样呢,叫老而不死是为贼。”
太上皇被她通怼,原本就不算好看脸色,顿时更显阴郁:“滚!”
他嘴歪更严重,整个身体都在哆嗦:“赶快,滚!”
“你以为想来吗?”乔毓冷笑声音比他还要大:“要不是为来讨个公道,你以为愿意来?!”
“你真太过分!”太上皇愤怒声音里居然带着委屈:“这都是第几次?你想打就直接打好,别说些莫名其妙话,搞得好像被欺负似!”
“唉”乔毓脸上笑容耷拉下去,带着些许遗憾,诚挚祝愿道:“愿死神保佑他们。”
荆王妃将她手拨拉开,近前几步,到章太后身旁,假笑道:“你高兴就好。”
“不,”乔毓锲而不舍跟过去:“想叫你跟样高兴!”
荆王妃连假笑都维持不下去,挣扎着想摆脱乔大锤控制,那头儿太上皇终于缓过这口气来,内侍取隐囊叫他靠着,仓皇而又憔悴向乔毓看过来。
几个月不见,太上皇真老,原本花白头发,这会儿几乎找不到根黑,两颊也显而易见凹陷下去,这还是调养过后结果,可想而知,在刚中风时候,他都成什样儿。
秦王听到此处,忍不住想要扶额:阿娘,你在皇祖父那儿到底是有多少黑历史啊!
乔毓嗤笑声,递个眼色过去,立夏就把惶恐不安赵管事揪过来。
“看看这是谁?”她眉宇间带着冷色,毫不客气道:“万年之前是什样子,大家有目共睹,现在能建设成这样,是你们功劳吗?挖坑时候没人帮忙,浇水时候没人帮忙,这会儿果子长出来,你们都想起伸手?这是人干事儿吗?!脸呢?!”
这事儿太上皇还真是无辜。
他人都瘫,哪里还有闲心管万年闲事。
乔大锤看他这般凄凉惨淡,禁不住笑出声来,缓步近前,行个礼,笑容满面说句:“太上皇,别来无恙?”
“……”太上皇真想给她榔头。
你看像是无恙吗?
“乔氏,你到底,还要怎样?”他目光凶戾,断断续续道:“已沦落,至此,你又何必,赶尽杀绝?你也有老母,难道便,毫无敬老之心?简直丧尽天良!”
“敬老之心?”乔毓云淡风轻看着他,道:“为什要敬老呢?那是因为年长者经事多,阅历广,眼光与视野远非年轻人可比,岁月赋予他们高尚德行与广阔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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