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长公主怒打哆嗦,真想把手里边茶盏砸到她脑袋上,只是想起乔氏大锤威名赫赫,这才勉强忍下,强笑道:“是这个道理……”
直到离开王家,乔毓都在回味衡阳长公主脸上僵硬笑意,向魏玄道:“王家问题,是不是比郑家还要大?”
“当然要大得多,”魏玄叹口气,并不瞒她:“郑家虽也出过皇太子妃,但那时候有圣上在,与荒王势均力敌,郑家唯恐拖荒王后腿,故而不敢在地方上做太过分,圣上登基之后,也收敛好些,但太原王氏自诩功臣,又是皇亲国戚,却没有这个忌讳……”
乔毓单刀直入:“他们欠多少?”
魏玄又是声叹息:“折银二百七十万两。”
实话好说不好听,衡阳长公主脸当时便拉下来:“秦国夫人这说,便是非要为难太原王氏?事情若真闹起来,岂非叫天下人觉得父皇忘恩负义?此非人臣所为!”
“不是很明白长公主意思,”乔毓看着她,无语道:“往年拖欠赋税不该还上吗?难道太原王氏自诩并非大唐臣民?忘恩负义?太原王氏于大唐有何恩情?投机取巧那种吗?脸呢?!真正忠直臣子,怎可能违法乱纪,坐视主君为难?长公主殿下,你这脑袋有瑕疵啊!”
衡阳长公主听到此处,已经是面笼寒霜,目光不善,却还是耐着性子,转向魏玄:“令公以为如何?”
魏玄面色端肃,道:“以为秦国夫人所言甚善。”
衡阳长公主脸色彻底坏,手中酒盏重重搁下,发出声闷响,仆婢默契送茶来,她接到手里,却没饮用,显然并不口渴,只是端茶送客。
乔毓想起前几日探子回禀,道是太原王氏开始转移资财事情,冷笑道:“能欠乔大锤钱人,还没有出生呢,走着瞧!”
乔大锤身为至尊王者,从没有被人视为青铜,皇帝与魏玄对她能力持肯定态度,只是对于巨大破坏性有所保留,但对
魏玄本也不想到太原王氏来吃饭,只是碍于衡阳长公主身份,大义名分摆着,才不得不前来,此时见状,更无意再留,递个眼色给乔毓,便要起身离开。
乔毓接收到这信号,屁股却纹丝未动,看衡阳长公主眼,道:“长公主殿下,你端茶是什意思?送客吗?”
不然呢?
衡阳长公主听得心头怒起,却也不肯将这约定俗成潜规则道破,假笑道:“没有,喝几口茶解腻。”
“也觉得应该不是赶们走,”乔毓笑比她还假:“明明是你请们来,这会儿饭没吃完,又急着往外赶,这是人干事儿吗?们是朝廷天使,又不是阿猫阿狗,但凡有点眼色,就不至于这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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