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性情坚毅,不喜言谈,偶尔点下头,却不开口,秦王倒还好些,随口同老管家说几句话。
若是寻常时候,郑彦石死
当天晚上,郑彦石亡故消息便传到万年,乔毓冷笑声,道:“怎这不信呢。”
皇太子神情讥诮,秦王也摇头道:“多半是诈死,想要以此将此事终结。”
“他想得美!”乔毓没好气道:“想挖个坑把给埋,还想顺带踢儿子脚,更别说还拉扯那多重臣亲眷进去……人家不恼还好,因此跟生分,将来出个什漏子,这上哪儿说理去?这老王八蛋,坏得很!”
皇太子目光冷凝:“诈死逃过去?他还真敢想。”
皇太子脸面跟尊荣,就值他个假死?
去打死,再在府中悬挂白幡,向故交人家通传这消息……”
二爷死?
这也太突然吧?
仆从们面面相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惊疑与不安,只是长久仆役生涯,已经叫他们将服从刻在骨子里,待老管家吩咐之后,便各自去准备。
郑六郎原以为自己会被送到刑部,又或者是京兆尹大理寺之类地方去,连腹稿都打好,哪知直接被送到万年监狱去。
走着瞧吧!
第二日仍旧是热,乔毓连热饭都不想吃,叫做碗凉面,切点儿黄瓜凉菜进去,用花椒油拌,吃碗下去。
仆从们早就备马,她跟正清查账目孔蕴说声,便跟两个儿子块儿,与禁军们道,往荥阳郑氏在长安府邸里去。
这会儿天色还早,郑家还没有宾客到,郑彦石子侄们跪在灵前哀哭,白幡林立,棺椁漆黑,气氛带着有些凝滞沉穆。
乔毓跟两个儿子过去时候,全府人都迎出去,毕竟世家再自命不凡也是臣,总要在君主面前低头。
他算哪个牌面上人物,皇太子与秦王都懒得见,吩咐人带乔四郎与那几个世子娶对质,无误之后,便签字画押,以构陷皇亲、阴谋对抗朝廷为由,直接判死刑。
白氏是女眷,又有受人蒙蔽原因在,流三千里,可实质上,就她那样体质,也跟死差不多。
至于乔四郎与其余几个士子,虽然是被人当成傻逼骗,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本身没有恶意,顶着祖宗名姓去丢脸谋利,构陷他们,子孙三代皆禁止参与为官,直接打断想要上进脊梁骨。
乔毓见这判决,什话都没说,只道:“改天去这几家坐坐,说说话。”
这几人里边儿有乔家子弟,有常家子弟,也有周家子弟,虽然子孙不肖,但直接这处置,其实还是有些伤人家脸面,他们未必会记恨,但乔毓觉得,还是说个清楚明白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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