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与皇太子若是将其处置,不免会叫人觉得不近人情,连带着也伤几位重臣脸面,可若是不处置,真跟是吃苍蝇样恶心。
想出这个主意人千万别撞到手里,乔毓咬牙切齿想:
那人面上愧色愈重,惭然道:“出自济州三房,行四,血缘已经淡,实在是没有法子,这才……”
艹!
这癞皮狗眼人,跟自家居然还是个祖宗!!!
乔毓只觉股火气,直冲脑门儿,真想即刻拔刀劈他!
怨不得这乔四郎敢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想来是觉得说几句话,罪不至死,再则,即便真闹大,乔家为脸面,也得吞下这枚苦果。
关你祖先什事儿,刘邦当初只是个流氓亭长,地都不好好种,不也在皇位上坐稳稳当当吗。
她这想,便扯得远,只是听郑六郎那名号,隐约猜到是哪家。
“荥阳郑氏?”乔毓问。
“是,”那几人面带凄惶,低声道:“他是分家子弟。”
“人家可比你们聪明多,”乔毓撇撇嘴,道:“事情还没成,就做好弃卒保车准备,真到那地步,个郑六郎,说丢也就丢,反正是分家子弟,也不心疼。”
乔毓恶心坏,目光在其余几人脸上转,忽然反应过来,冷笑道:“你们这几位,出身也不简单吧?”
那几人神情瑟缩,难堪低下头。
这时候,宗族观念超乎寻常重,既叫主家不得不保全分支,也叫族中子弟以为家族蒙羞为耻,若非被逼到极点,这几人绝对不会吐露真言。
乔毓问遍,真是恶心饭都要吐出来。
——有出自乔家,有出自常家,还有出自周家,无例外,都是乔家与皇帝重臣家分家子弟,不仔细查不会发现那种。
那几人听罢,面色愈加惨淡,再三向乔毓叩首,央求道:“们猪油蒙心,犯下这等错失,愿为门下走狗,代为奔走,将功赎罪,只求秦国夫人既往不咎,给们条生路……”
“门下走狗?你们也配!”
乔毓见他们到这会儿,都不忘顺杆子往上爬,脸上笑意不禁更冷:“放着那多身家清白士子不用,捡你们这些破烂儿?有本事就去考场试身手,求做什?跪下来就舔,真当自己是狗?”
几人面上阵青阵白,却说不出什辩驳之词,乔毓看不起他们心性,更懒得掰扯,却见为首之人神情中浮现出几分羞愧,低声道:“实不相瞒,,也是姓乔……”
乔毓眉头蹙,下意识就想说句“你姓乔关屁事”,眼珠转,忽然回过味儿来,脚踩在他前胸,忍怒道:“你是乔家人?哪支?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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